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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七日醉"的药效就要发作了,不觉心里大急,强撑着精神冲出了大门,只觉得四周人影绰绰,灯光朦胧,顾不得已经是在大街上,也顾不得四周行人惊诧的目光,一头冲了下来。李温存只觉得左臂一阵巨痛,竟侧身撞上了一堵墙,再也收不住脚步,瘫倒了下来,奇怪的是,"那面墙"竟一把将他拉了起来,抱在了怀里,强撑着已经模糊的双眼,李温存抬头对上了"那面墙"深遂却微笑的眼睛,心里一下子就平静了下来,喃喃地道:"不管你是谁,请救救我们!"在失去意识的那一刹那,他听到了小欢儿的尖叫声,还夹杂着一个几乎不是人类所能发出来的,象是打雷一样的巨喝声。18在下雨吗?为什么脸上这么凉?李温存无力的摇了摇头,企图躲过那清清凉凉的感觉,他的头好重,他好想一直这样睡下去,可是,那清清凉凉的雨水一样的东西固执的在他的脸上移动,一点一点的呼唤着他混沌的神志,硬生生地令他清醒了过来。"你脸上抹的是什么?面粉吗?"一个同样清清凉凉的声音嘻笑着在身边响起。李温存这才注意到,那是一个清清秀秀的年轻人,有着一双闪亮而诙谐的眼睛,他微微的嘟着嘴,脸上是玩世不恭的笑容,这笑容象是冬日里的暖阳,竟一点一点的融化了李温存心里彻骨的寒冷。他只是随意的坐在床沿上,手上把玩着一块湿答答的巾子,那巾子上抹满了白色的厚厚的糊块状的东西。那年轻人象是看到李温存的目光注视着他手上的巾子,伸手在那巾子上掰了一块那种糊块状的东西,笑着递到了李温存的眼前,道:"象不象面粉?真搞不懂你们南人,好好的一张脸,干嘛一定要抹这种面粉在脸上,脸上不难受吗?"他嘴上随意的说着,手上竟也真拿那块东西当面粉了,随意的捏着。"那是脂粉。"看着那年轻人捏得起劲,李温存忍不住开口道。"脂粉?"那年轻人明显的吃了一惊,停止了对那东西的揉捻,将手递到眼前,细细的研究着,半响才道,"这就是那些姑娘家脸上抹的香香的东西?"李温存简直要翻白眼了,可是一想到这年轻人可能就是救了他的恩人,硬生生的在脸上挤出了一点笑容,道:"是你救了我吗?小欢儿呢?"那年轻人显然还在研究那块脂粉,随口道:"是啊,那小孩子没事,伏泰在照顾他。"他皱了皱眉,抬头道,"男人为什么要抹这么厚的脂粉,昨晚上刚看到你们的时候,我还以为半夜里见鬼了。"李温存再也忍不住了,终于如愿的翻了翻白眼,他怎么知道为什么那些变态的男人要给他抹这么厚的脂粉?那年轻人没有注意到李温存的神态,还在研究那块脂粉,摇头道:"那个老妖怪说你是他养的一个小官,原来你们南人的小官象女人一样抹脂粉的。"李温存半晌才回过神来,原来他口里的那个老妖怪就是"蓝袖招"的那个老板,想到那老板恶心的样子,不觉也笑出声来,老妖怪这个称呼果然很贴切。听到他的笑声,那年轻人的目光终于从那团脂粉上移了开来,抬起了头,笑语盈盈的眼睛捉挟的看着李温存,道:"那个老妖怪说,小官就是像女人一样的男人,还能给男人做老婆。"李温存显然是被他的话吓到了,脸上的神情象是见了鬼一样,急急的道:"我可不是那种男人,我是被强迫的,我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