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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当这meimei如凤凰一样地捧着。只是,两年前的某日,雏儿忽然失踪,全家人急得不得了,隔日便送来一封无名战书,还附带两根指头。宋觉仁惊怒无伦,依约孤身赴战,自此一去不返。当日晚上,他的人头无声无息地被挂在车站顶柱,而在这之前,宋家收到了一具小棺材,里面装着宋月昙残缺不齐的尸体。与阿翠相似满身都是残忍的伤痕,但却更淒惨百倍,那甚至不能叫做凌虐,已经是凌迟了。尸体的样子之惨,连最老练的仵作都忍不住掩口大吐,却是宋乡竹亲自为meimei清洗遗体、穿上小小寿衣,那之后的两晚宋乡竹把自己关在房里,可夜里,半个宅子的人都能听见少爷的哭嚎。鸿门里的弟兄都说,这是西域欢喜魔教的手法,那里头就有些老年妖人,专以虐杀幼弱女童为乐,凶手的方向直指欢喜魔教。只是,白洁梅在清理丈夫遗物时,发现一封秘藏遗书,上头就说明,如果自己猝死,凶手必是三弟袁慰亭,此时大哥远走,四弟失踪,鸿门内无人制他得住,要妻小立刻携带掌门锦盒,觅地躲避。白洁梅见信立刻采取动作,为免惊动敌人,只带儿子悄悄离开,连锦盒都无暇去取,果然当夜宋家就被不明人物灭门,除了他母子二人早先躲避,余者无一幸免。后来经过证实,一切主使皆是袁慰亭,母子俩便矢志报仇,但无论怎样,逝去的亲人都不会回来了。女儿惨亡,自己的悲伤犹胜丈夫过世,现在听得儿子提起,眼前立刻浮现雏儿孤伶伶地躺在小棺里的景象,悲痛得难以自己,眼中热泪盈眶。一旁的宋乡竹亦是泣不成声。「小妹和爹死得好惨,今天,看到那样的事,孩儿再也忍不下去了,我要报仇,而且等不了十年二十年……而能帮到我的,唯有血影神功,所以只好得罪您了。」宋乡竹哽咽道:「除此之外,就算不为报仇,我也是个不孝的儿子,对不起爹,也对不起娘,我知道这件事是不对的,可还是我对您……对您……总之,请您成全。」一边哭着,宋乡竹解开自己裤带,当裤子落地,硬挺的阳物高高抬起,向亲生母亲展现雄风,窗外雷雨同时响得更急。白洁梅急得直流眼泪,嘴里咽呜不绝,拼命想作最后的抵抗,但一切终归徒劳,眼前忽然漆黑一片,确是儿子捡起短裤,轻轻盖在自己脸上,遮住视线。「娘,一切都是孩儿的错,您将来见到爹,见到阎王爷,见到宋家祖先,您可以说自己完全是被逼的,是我这个畜生不如的儿子亵渎了您的清白,真正luanlun的只有我,十八层地狱,就让孩儿一个人下去吧!」说话的同时,宋乡竹浑身打颤,不仅是因为情绪激动,也是因为强烈的罪恶感。他并不是毫无所惧的,想起日间看见的一切,耳边听着天雷震怒,明知道这么做是万劫不复,但还是得义无反顾地去作。执起脚边酒罐,先倒了一部份在亲娘腿根,湿润那仍因紧张而乾涸的阴部,再将剩余烈酒一饮而尽,以壮胆色,跟着,他爬上床,轻轻托起母亲粉臀,调好位置,以惶恐不安却虔敬的心情,深深吸了口气,最后,他深深地一挺,将那从此处生出的阳物,重新送回母亲的牝户。「呜……呜呜……」终于进去了!虽然看不见,但冲击感直冲脑门,白洁梅疯狂地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