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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招不成招。白洁梅心中一痛,手中树枝挥出,将儿子手中剑击落,叱道:「你练的这是什么剑!这样的表现,你到底有没有专心?想不想为自己父亲报仇……」宋乡竹面红耳赤,也不吭声,持剑再练。这时天空飘下雨丝伴随隐隐闷雷,不多时便转成倾盆大雨,黄豆大的水珠,打得两人衣衫尽湿。若是平常,现在就该回屋避雨,但白洁梅正为了儿子的不成材而神伤,硬是铁着心肠,冷冷地不发一言,逼着他在大雨中继续练剑。宋乡竹知道母亲用意,可忙中更是生错,饶他平时脑子灵活,此刻却怎么记都不起横劈之后该斜削还是后退,但觉轰隆雷声,夹着滂沱大雨,不住击打在身上,耳边又响起母亲的痛心责骂,真是惭愧得无以自己,恨不得立刻回剑自刎算了。白洁梅看在眼里,心情既悲且沮,儿子的武学天分显然不如父亲,自己更不是个好师傅,这样下去,说不定练上十年,连三十重天力量都到不了。轰隆隆隆半空中一个霹雳打下,击中庭前榕树,粗大的树干「喀喇」一声从中折断,往下方的白洁梅倒下。白洁梅闭上双眼,不避不闪,既然全家的血债难报,自己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义?逼儿子练功只是更增烦扰,还是死了算吧!「娘……」男孩淒厉惨叫中,大树轰然倒下,白洁梅只感到一阵剧烈撞击,周身疼痛,脑里一阵悠悠荡荡,跟着,自己好像被一双温暖的膀臂抱在怀里,灼热的男子气息,薰得她意识模糊,如在云端,耳边出现了熟悉的嗓音,仿似丈夫重生,像从前那样,把自己搂在怀里,轻声叫唤自己的小名。睁开眼睛,雨水与泪水迷濛了视线,眼前出现的脸庞依稀般是丈夫俊秀的模样,一切情境如似梦中,白洁梅不自禁地张开双手,两条玉臂勾缠住丈夫颈项,轻声诉说思念与爱意。「宋郎,宋郎,梅儿好想你……」而在另一边,宋乡竹为之错愕,他见到母亲对大树无闪避之意,吓得魂飞魄散,奋不顾身地扑上,将母亲扑倒,连在地上打了几滚,顾不得背上给树干擦伤数处,立刻就想跪下请罪。哪想到,娘亲会这么样亲密地搂着他,这又是怎么回事呢?尽管理智上知道娘亲是把自己错认为父亲,但这刻温暖安适的愉悦,却让男孩舍不得离开,而当他清楚瞧见眼前景象,更是激动得心儿猛跳。自丈夫死后,洁梅穿着一身缟素,为丈夫戴孝。此时给雨水一淋,单薄白衣紧贴肌肤,少妇独有的成熟曲线暴露无遗,酥胸高耸,蜂腰纤细,雪臀浑圆;松开的领口缝隙中,水蓝色鸳鸯纹肚兜清晰可见,包裹住丰满双乳,更隐约可见峰顶两粒嫣红。宋乡竹口乾舌燥,掌心紧张得直冒汗,他晓得,为了母亲的名节,自己应该立刻与她分开,并且叩头请罪。但他就是做不到啊!看着一向倾慕的亲娘,展露女性风情,像只依人小鸟般软语呢喃,一声声的「宋郎」直击在心窝里,仿佛正是唤着自己,而两条粉腿也交缠在自己腿间不住磨蹭,忽然间,宋乡竹忘去了在学堂里受的教诲,忘了所有圣贤箴言,从小对母亲的仰慕,全变成了男人对女人的爱恋,而这佳人星眸似醉,吐气如兰,花朵般娇艳的嘴唇,仿佛熟透多汁的鲜果,正期盼情郎的摘采。再也顾不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