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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粗暴了,我都流血了。”他的嘴角勾了起来。愣了一下,白郴容硬生生停住动作,拉他从床上起来。唐朔转个身,叫白郴容看清了背后渗出血的绷带。......白郴容简直无话可说,他黑着脸从床上下来,妈.的他裤子都快脱了。他明明已经很避着那了,结果一激动就忘了。以后有你受的。他瞅着笑容里透着几分古怪的唐朔默默想。“告辞。”白郴容决定离开这个叫他伤心又伤身的地方。“还是先别急着搬出去了,我是指你明天呆在家里,别去看房子。”听到白郴容的补充,唐朔可有可无地应了一声,舌尖划过嫣红的唇瓣,似笑非笑的意味。......回到自己房间,白郴容将自己摔在床上,伸出手遮住眼睛。他拨弄着下.半.身,仿佛能听到自己心里渴望的叫喊。世界成了漂浮的黑暗,他感觉自己就要迷失在一片深沉的放纵中。退路已断,他咬紧牙关,将喘息声压抑在鼓动的胸膛中。冲动渐渐平息。唐朔......这个有魔力的名字让白郴容在愉悦的同时生起一种难以掌控的危机感。他拿了块毛巾擦拭着手,然后举起手迎着阳光瞧着。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扼住命运的喉咙”白郴容只想一把掐死。用他那只极具欺骗性的,修长完美的手。......白郴容小时候,白夫人就和他说你爸失踪了,过了不久她又和他说你爸死啦。丝毫不见伤心的样子。当时年幼的他站在参加葬礼的人群前,承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各种各样的视线。最令他感到害怕的,就是他的二叔——白举鹤那带着杀意的目光。从那时起,他就知道自己要承受的压力。他连张开嘴,说话的力气都没了,直到白夫人在身后悄悄推了一把,他才踉跄着落下眼泪。白升猿他当然活得好好的,当年白家老大老二之间的争锋存在着诸多外人不清楚的细节。白升猿失踪,看似是白举鹤赢了,他甚至在所有人来不及反应时给白升猿举行了葬礼。当时到场的宾客纷纷表示愿意归从白举鹤,而没有到场的要么准备随白升猿东山再起,要么,就是各持势力隔岸观火,暂时保持中立。这么多年过去,凭白举鹤理应将白家牢牢掌控在手心里,然而他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无法生育!白家嫡系子息凋零,仅仅剩下白郴容一个独苗。在这个注重血脉的年代里,部分白家的老人甚至秉持着顽固的观念不认同非嫡子的白举鹤的领导,况且白举鹤还病殃殃的,令人担心他的寿命。在他们心里,白举鹤并不够格,只有白升猿和白郴容才是他们心目中的人选。白升猿是白举鹤最大的敌人,而白举鹤在没有子嗣的情况下,白郴容才是他得以在初期顺利掌控白家的关键。他一边将敌人的儿子养大来镇压对他没有子嗣不满的人,一边控制住白夫人防范着白升猿的举动,一边还做着二手准备——培养唐朔。白举鹤亲口说出要立唐朔做继承人的事的确不能当真,这倒能理解成一种试探。试探出白家是否还有不服他的人。整个上林因此风起云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