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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腹发烫,小阳具蓄势待发。小碧玉年才九龄,未晓人事,只启樱唇问:“何哥哥,你在做什麽?”何江不答,只亲吻她的xiaoxue,伸出舌头舔得小碧玉直讨饶:“别挠人家痒痒嘛。哥哥不要舔嘛。”小碧玉兀自笑出来。何江无奈停下来,看她天真无邪,叹气道:“傻meimei。”碧玉不服气,辩道:“人家才不傻,先生说我若生为男子,必大有作为呢。”生气的模样俏丽非常。何江又性起,抱住她亲嘴,舌头乱顶,交换津液,只觉她的津液甘甜馨香,吃之不够,一手搂她,一手轻摸慢捏她下面的唇儿。林碧玉禁不住又咯吱笑出来,何江大为扫兴,瞅了下自己硬挺挺的小阳具,说道:“meimei帮哥哥亲下小棍子,好不好?”“为什麽?这小棍子怪模怪样的,我不喜欢它。”林碧玉娇嗔道。“刚刚何哥哥亲你的下面,所以你也要亲我的下面。”何江耍赖道。小碧玉只好亲那小尘柄,道:“哥哥,你的小棍子好硬呀。”何江喘气道:“meimei,舔舔我的小棍子。”小碧玉吐出丁香小舌,像舔糖似的舔起何江的yinjing。何江哼哼的呻吟,下腹火烧火燎的,求道:“亲亲meimei,含含我的rou棍,哥哥就是死也甘愿。”碧玉见他讲得rou麻,笑著张口含入他的yinjing,杏眼内仍一派纯真。何江按著她的头一进一出的taonong自己的阳具,她嘴巴小小的,口内软软的,弄得何江爽快无比。抽弄了一会,碧玉抬头道:“何哥哥,我嘴巴好酸,我不要含了。”何江拉她贴身站立,道:“那让你下面那嘴儿含会儿。”将那坚挺的小yinjing插入林碧玉的xiaoxue。因那yinjing小小的,还未长成,林碧玉也不觉痛。何江抽插了几十下,便射出精来。3.鸳鸯观鸳鸯碧玉叫道:“何哥哥怎麽尿在我里面?”何江紧搂她,甚是rou紧,恨不能挤进rou里,温语道:“林meimei真是可爱,何哥哥爱你得紧呢。”碧玉亦道:“我也爱何哥哥呢。”何江又道:“日後要常和何哥哥玩这个游戏哦。”碧玉觉无大碍,含笑道:“好。”又说:“那我们也要和舒jiejie玩,好不好?”何江忙道:“使不得,使不得。”碧玉杏眼圆瞪:“为何?”舒重香与何江同年,皆十一岁,是徐秀才meimei的二女儿,恐她知此不堪事,告诉家人,故道:“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而且只能两个人玩。”林碧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自此,一个月中倒有三四日何江引林碧玉到空屋或某无人处干那事。有时何江偷来父亲收藏的春宫画,与小碧玉学来戏耍;有时拿yin书教小碧玉讲些yin词浪语。干了七八回那事後,林碧玉渐得趣,每每无人处缠住何江搂搂抱抱,亲嘴戏舌,无所不至。数来两人贴rou相亲已有三四个月,恰这时,林碧玉的爹爹林朝英在京城卖完货物,沿路又买些土仪回城贩售,算来赚了五、六千贯。林朝英大喜,重赏了跟去的两个男仆,放他们与家人团聚。林朝英外出後,张氏带男仆的妻子过活,再雇长工做些粗活。张氏把家持务,井井有条,何曾想到小碧玉和同窗做下苟且之事。林朝英已年余未归,现见张氏立性贞洁,女儿又出落得花朵儿似的,颇心喜。林朝英一表人材,风流标致,那物事大,本钱够,常惹得开客栈的妇人或久旷的寡妇贴钱也要会他一会。他的浑家张氏也有十分颜色,青年夫妇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