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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很烦,突然想到自己应该使点坏,便稍带了点兴奋地站了起来。而此时的周时涧在他的控诉下也想起来自己的过错,又因为林浅看过来那一眼而想起自己不回家的原因,顿时坐立难安起来。按这个架势,他和林浅的关系走向,是掰不顺畅了。晚上周时涧约了成祺喝酒,给林浅发了条短信,说自己加班,应该很晚才回来。成祺最近和自己家里闹矛盾,心情也憋闷得很,一口答应下来,立即往他这边赶。等成祺到时,周时涧才收到林浅的回信。林浅说,好的,周哥开车注意安全。他把手机一丢,揽着成祺坐下来,成祺见他第一句却问,“林浅呢?”周时涧说,“这个点刚下晚自习呢。”成祺便又问,“你不用去接他啊?”“上个月就开始不用接送了。”成祺哦一声,便闭口不再谈林浅。林浅现在高三,一年前与他哥哥相依为命,现在与周时涧相依为命。林绪出事故那天,周时涧从外地第一时间赶回来也没有见到他最后一面,当时是成祺一手为林绪cao办的葬礼,林浅未成年,而成祺跟着他舅舅一家生活,周时涧想也没想,就对林浅说了那番话。他与成祺林绪两人是高中同学,现今已工作六年,他与林浅也见过许多次,林浅从小乖乖的,他们出去玩时,林浅便是哥哥的小尾巴,坐在他们身边乖巧地喝东西,小小一只,少有话说。现在也差不多,但更敏感了。他把林浅接回家时,其他老同学都来打听,话中也带上了劝说的意味,但周时涧至今也未曾觉得林浅给自己带来了什么麻烦。成祺酒喝得凶,没聊多久就一直灌着酒,周时涧劝不住,便放任他去,等他喝醉了要掏他手机叫人来接。成祺捉住他的手,歪头伏在桌面上嘱咐,“叫眠眠,别叫成延晚。”成延晚便是抚养他长大的舅舅,眠眠是他亲生女儿。周时涧拍拍他的脸,笑骂道,“你疯了,这么晚叫眠眠出来接你。”成祺不知听没听到,咂咂嘴不再说话,周时涧便还是找到号码拨给了他舅舅。成延晚到时,未与周时涧打招呼便上前去拍了拍成祺的脸,把他搀扶起来,周时涧便连忙上去帮忙。三人踉跄着到车边,成延晚便把人放进副驾驶中,才回身跟周时涧说话。周时涧站在车旁,“成叔。”成延晚扶扶眼镜,回道,“嗯,我帮你叫代驾还是一道送你过去?”周时涧摇头,“成叔你快带他回去吧,我自己回去,路上小心。”成延晚看眼车里的成祺,也不反对,说道,“那行,你早点回,家里不是还有小朋友么。”周时涧一愣,点点头,等成延晚车一开走,他转身,原本整理外套的手一顿,又侧头闻了下自己颈侧,便急急忙忙地跑到路边拦了车走。坐到车里他摸了摸自己后脑勺,心想道,是啊,家里还有一个小朋友,他跟小朋友说去加班了,酒气大了可不好。在周时涧心里,成延晚是个极好的父亲典范,早年离异,一人带着成竟绵过生活,后来成祺搬过去,周时涧便开始每日能在校门口见到他家的车,雷打不动整三年。几人在一起玩疯了,要翻墙要下河时,竟绵总是能伸手拽住成祺的衣角,“别玩这个了,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