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呛得咳起来,攀住他颈子,他心情陡然是从没有过的快活,哈哈大笑,用大浴巾,把她由头到脚一擦,顺便裹粽似的抱出浴室。给她准备的房间,她还没进来过,今天,他心愿终于得逞了——噢不是,是得偿了。他喜不自禁地压住他,伸手去床头柜的抽屉里翻找BYT。丁凝拧住他耳朵:“你早就什么都备好了!”她还在埋怨,他已经撕开准备好了,停住坐起来。她懒洋洋平躺着,看着他的蓄势待发就在鼻尖上不到十公分,等他自己解决,还时不时勾起指头,弹两下,看它上下跳,像个慌张又淘气的小男孩,正乐呵着,他已经把她的手抓住,带过来,低低道:“帮它,穿衣服。”她知道他是来了恶趣味,她偏过头:“不会,自己穿。”他拽住不放,非要引着她的手套。他把她腰往上抬,跟自己贴牢,暂停了:“你就像个处女。”这是男人在床上对女人最好的赞美之一,可算不上是对辣文女主的褒奖。丁凝好胜心起了,眉毛一挑:“你骂我?”抱住他腰的手,把他绷直的脊背一压。他不知道自己哪儿骂了她,只看见她疼,堵住她唇,镇住她的不适,抬起身,伸手到旁边的抽屉,拿出个白色管子,拇指拔掉盖子,挤出些透明膏体涂了一把,重新缓缓进去。当和尚当了好几个月的兄弟很残暴。她吞吐着有点吃亏。他精力旺盛,要不是知道他的年龄,她几乎以为他十八二十,紧绷肌rou压得她快透不过气。她好像有些明白他想干什么,要不是有那层杀人伞,她几乎就要怀疑他的险恶用心了!她愤愤推他宽肩,指挥:“出去一点!”他不怀好意地反驳:“你把我吸得太紧了。”果然中了自己的担忧,喷薄前夕,她模模糊糊,看见他飞快退出来,彻掉,大力迸发出来。她尖叫一声,用手去摔打他:“你要害死我吗?”他一把抓住她无力的腕子,衔住她胸前的胀得翘挺的玫瑰色果子,吮得她说不出话。……做了两场,他不放过她。她累了,推他。今天的郁闷,在他的猛烈起伏中,随着汗液荡了大半走。邵泽徽也有点疲劳了,却滑下去,亲自看他的杰作。她膝盖一并,夹住他脑袋,亦好心回馈,伸直了臂,意乱情迷地用手指在他的胸口上划……一直到微微凹凸不平的地方,停下。胸口附近,几公分长的疤痕,蜈蚣一般。跟他床上床下都算有点儿交情,却还真的是第一次留意。丁凝瞪住眼:“这是什么?”邵泽徽把她的皓腕拎到唇下,热气让她呼吸艰难:“叫人不能再伤害邵家人的标志——”她好像有点明白,却又不明白,正要说话,被他找到了最不能忍受的那一块,尖尖呻出声:“啊——”腿一并,死死夹住他的手,迷着双眸,也不知怎么,突然迸出:“我会跟她一样吗——”他居然猜出了丁凝口中的她是谁。不知道她是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