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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二心机深重,原先吃饭就点了酒,喝了微醺,他弟弟有课吃了饭就走了,包厢就他和卫衡两个人。小弟准备的花和蛋糕都放好在里面了。陈老二专门切到那首他练了好几天的歌。“你的姿态,你的青睐,我存在在你的存在,你以为爱就是被爱你,挥霍了我的崇拜,我活了,我爱了,我都不管了,心爱到疯了……”卫衡置若罔闻,倒是对桌上的蛋糕挺感兴趣,一根一根往上插蜡烛。陈老二气馁,刚好下一首,把话筒拿给他:“你也唱一首。”卫衡抬头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接了过来。卫衡有一把好嗓子,和他说话时比起来更低沉,陈老二一直记得他们家老三说卫衡唱起歌来有种曹格的味道,但他不认识谁是曹格。卫衡坐在桌子上,面向着屏幕唱。“……你总说,时间还很多,你可以等我,以前我不懂得,未必明天,就有以后。”陈老二挠挠头,觉得好听是好听,就是不太合适生日的时候唱。“……我发誓不再说谎了,多爱你就会抱你多紧的……你在就好了……”唱到这里卫衡声音忽然抖了一下,他停了下来,把话筒丢在一边说:“不唱了,没意思。”只余下屏幕里的女声还在唱:“我越来越像贝壳,怕心被人触碰,你回来那就好了。”“能重来就好了。”卫衡像疯了似的灌酒。虽然陈老二本来也打着灌他酒的想法,但不是这么不要命的喝法。得,这生日还是搞砸了。陈老二无奈地背起喝醉了睡过去的卫衡。谁知卫衡趴在他背上迷迷糊糊又睁开眼:“蜡烛吹了吗?”“啊?”陈老二回头。卫衡又闭了眼好像睡着了一般。陈老二抬步刚准备走,一滴泪滑落在陈老二脖子里。他步子一顿。那时候他总是忍不住去想,让卫衡难过到现在的人是谁呢?是怎样的人呢?是怎样的人才能让人铭记了十多年还会想念到流泪呢。他恍惚中还听见卫衡流泪了的叹息,只是声音太轻,太细微,被风捕捉去,不能听清。——好像是在说,“青森,我想陪你吹蜡烛。”☆、第五十四章唯一“爸,有时候我会觉得怕面对你,不管是什么事,你都能用沉默解决,你忍耐,脸上不是挂着怒气,是一种不温不火的冷漠。你也不向人发火也不大声争吵,从头到尾都十分得体,可是有时候这份得体会让人觉得被蔑视,好像对方蛮不讲理,而你不以为然。”池迁这么说起我。“你传递着一种态度——不管别人对你说什么做什么,只要内心你不接受,就没人能动摇你。”我承认他说得没错。池迁带着我逛他的学校,市一中就是市一中,比南川一中气派多了,学校也大了一倍。虽然如此,但也没到要紧紧牵着我的手好像怕我走失的地步吧?有时候我会戏谑地想,也许池迁不应该属猴,他应该属狗,忠实可靠又粘人得紧。“我以为我动摇不了你,因为我做得再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