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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都无异于上大刑。因为空无一物的九州监里,当空都是rou眼看不见的星芒丝线,就和人界的镭射线一样,能量不容小觑。石典龇牙咧嘴,保持着撅屁股的清奇造型,缓缓地喘了口气,又问候了一把顾寒声的老子爹妈爷,一咬牙一跺脚,狠狠跨了一大步,争取一步到位,受尽了被星芒戳个对穿的苦,终于如愿以偿地站到了靠声源最近的地方。他看一眼,透过蓊郁的花木,能隐约看见“慕清远”挥着一把白纸扇,将一个面具人逼得节节后退,形势是这么个形势,但很快,再看上两三眼,他就看出了不对劲——“慕清远”的攻势很强,而面具人应对起来还是游刃有余,可见并不是“慕清远”将面具人逼得毫无招架之力,而是面具人根本就没有还手的打算。东岳不甘寂寞地问道,“看到什么了?”石典用后脑勺白了他一眼,自然不愿意东岳一个连屁股都没挪窝的糟老头轻而易举地盗走他的胜利果实,当下毫不客气地说:“留着你眼珠子干嘛?出气儿使的?”东岳吹胡子瞪眼睛的,“毛头小子不懂规矩!成何体统!”石典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给这老头演绎了一把什么才叫真正的不懂规矩,叫他好知道知道什么叫“石典的体统”,他说,“老不死的,没事儿别老想着找茬刷存在感,学学我爹他老人家,三千岁大寿一过,正当风华正茂,龙章凤姿大帅哥一枚,但眼看我要接盘了,自爆内丹,眼一闭腿一蹬,吹灯拔蜡倒灶台,多干脆。”东岳是个憨老头,嘴皮子早八百年生锈不能使了,听到这话,一张熨斗都不能熨平褶子的老脸憋得通红,险些一口气背过去,就差拍腿大呼“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了。石典眼珠子一转,退了一步,“想知道外面什么情况也可以,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山海关’的关门内到底藏着什么秘密?”东岳用实际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他费劲八叉地弯腰脱了自己的皂靴,瞄准了石典个混小子的后脑勺,狠狠丢了过去。这一连串动作下来,给老头疼够呛,胡须上都是汗。但那只皂靴可不乐意扮演他的解语花。只见那只靴子才刚飞出去不到一臂之距,瞬间被此间的星芒细线片成了薄如蝉翼的玩意儿,破碎文理与细线相撞处,激起一股十分妖冶的彩光,而后,这只靴子被碎尸万段、连个渣都没剩。石典用后脑勺断定东岳是个名副其实的小公举,退而求其次地问了个他真正想知道的,“顾寒声跟你到底是有多大仇,你老跟他过不去?”可不巧,这一问可给问到老虎尾巴上了,东岳勃然作色,恼羞成怒,“有你什么事!”石典冷笑一声,仍旧觑眼看着“慕清远”和面具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说:“‘山海关’内里的事情,我们这些毛头小子无从得知,你们这些老不死的又个个守口如瓶。你老是口口声声嚷嚷着,说顾寒声出身可疑,如今我倒要问问你了,我们都亲眼看见,九州长的“平沙杖”上亮起的乃是一片水色,是它选择顾寒声做为天地第一主,你又有什么资格,成天死乞白赖地各处找他不痛快?”等了好久,石典没等到身后有什么动静,他回头去看,却见不知何时,东岳歪着脑袋,表情分外痛苦,山羊胡须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