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攒的节cao都掉光了。本是接到父亲的命令,亲自来接父亲挚友遗落在外的孤儿。他知道那孤儿十分悲苦,父亲的挚友被朝廷抄斩之後便流落在外,一直不知去向。父亲好不容易打探到了孤儿所在,便亲自叮嘱赵梓青将孤儿从青楼带回。却没想到赶得早不如赶的巧。那“岸柳”长发如瀑,柔顺地遮住脸颊。从赵梓青所在的地方,只能看到“岸柳”微微张开的嘴唇,白皙的脸颊。他全身赤裸,却在胸间裹着一块粉纱肚兜,胸前的rutou被那大汉吮的湿透,显出诱人的乳晕。那粉纱肚兜服帖地裹着岸柳的奶头,把那粉嫩的两点茱萸衬托得更加妩媚。从房梁这儿,看不到岸柳的性器,只见这放荡无比的男子跨坐在糙汉的大腿上,双手被捆的高高的。他揽住大汉的脖颈,被大汉的撞击cao的一颠一晃,叫床声绵腻不堪,随着那壮男cao他的频率,时而虚软,时而高亢,仿佛十分痛苦,却又像在享受人间至美。纠缠在一起的身体,一个细皮嫩rou姿容俊美,一个粗皮黑rou健硕粗鄙;一个呻吟求饶,一个口出污秽,啪啪啪的rou体撞击还带着让人浮想联翩的兹兹水声。简直是一朵冰清玉洁的白莲被污泥玷污了似的。赵梓青本觉既然岸柳手腕被缚,应该是被大汉强迫所至,可是听那岸柳的浪叫,又似抗拒又似勾引,一时也拿不准自己该不该下去搅人春宵。这活色生香的春宫图让他口干舌燥的厉害。虽然已经知晓要救的人是个青楼里的小倌,却没想到自己撞在枪口上,这也太刺激了。他满面通红地将头扭向窗外,想让外面的风吹一吹醒醒脑子,那不堪入耳的下流调情却无孔不入地钻进他的耳中,让他大脑一阵阵轰鸣。“老子这jiba怎麽样?cao过你的人中,是不是最大的?”“嗯哈~啊~~~好粗好大…哦~~慢……慢嗯哈~要撑爆了呜~~~慢点,我要死了……别~那儿~嗯~~啊~~~”那“岸柳”的声音十分动听,仿佛淙淙山泉,又令人想起龙涎草的触觉,滑腻蚀骨;一会儿瘫软着低声求饶,一会儿又高声嘶吟,一会儿颇委屈的带着鼻音哼哼,一会儿又软软地勾引催促,销魂动魄,真是天下十分春色,给他独独占去了八分。赵梓青本不是断袖,他自诩大侠,向来持重守礼,哪里见过这麽热血喷张的仗势,满房的男子jingye混杂着汗味让他仿如被火煎烧,浑身都燥热不已,里衫贴着後背,汗津津地全湿透了,勾勒出长期习武锻炼出来的健美背肌。底裤早就被耸起的大jiba撑的鼓鼓囊囊的,简直要把底裤给涨破。“妈的,你下面这张小嘴儿真是太销魂了,比女人还热还紧,吮住老子的大兄弟都不松口,真他妈不愧是花魁!”那壮汉把“岸柳”放平在榻上,搂着“岸柳”汗湿的左侧大腿往边上压,一边放缓速度抽动着自己的大jiba,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抽插的动作带出“岸柳”粉嫩的xuerou。那小嘴被捅的红肿不堪,褶皱都给撑到了极限。季轲见大汉赤裸裸的目光,不由羞耻得直颤抖,下意识想要抗拒,却经不住那大rou棒卡着嫩rou来回摩挲的刺激,含着激动的眼泪软声求饶,“别……别看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