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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好喝伺候着,有什么不好?”燕珍不满道:“我又不是你媳妇,干嘛要你养!”白年一愣。他昨晚心软,没有杀了燕珍,只是在他经脉中下了一道禁制,已是完全违背了他的本意。养虎为患这一点,他从小就知道得一清二楚,但是此时他居然亲手饲养起了一头幼虎。也许……是因为他尤其像自己从小疼爱的师弟吧,所以会忍不住心软,会忍不住对他好一点,会舍不得让这样一个人消失。既然留不住本人,那留下个影子做念想也好啊……白年神色复杂地盯着燕珍秀美的眉眼,道:“我把你做弟弟养,也一样的。以后你要娶媳妇,我也一起养着,如何?”燕珍大叫:“你疯了!”白年扭过脸,树荫之间倾泻而下的星星点点光斑在他面颊上来回跳跃:“燕珍,也只是你,我才没有杀了你。”他转头,对上燕珍充满怨愤的目光:“如果是别人,恐怕早就看不到今日的太阳了。”燕珍愣愣地仰着头,似乎是不明白白年的心思。白年也不愿再与他多讲,匆匆离开。燕珍坐在树下良久,托着腮,直到夕阳西沉,才神色恍惚地飘回屋里。白年没有等他一起用饭,一桌丰盛的饭菜摆在面前。燕珍食不知味地吃了几口,就命人撤了。这一晚,白年也没有来他房中看他,只叫人来传话说,任他自便。燕珍从未把白年当成白衣教的教主来看。从他第一次见白年,那个人就一身药气,形容憔悴,即便后来得知他其人如何,燕珍仍是无法将他与喜怒无常的白教主联系起来。起码,白年没有与他当面发火,生气的样子在燕珍看来,也多是无奈。因此,当燕珍偷偷跟着白年出来,看到他盛怒之下挥手便结果了一人的性命,还是略觉诧异。杀人倒是不算什么,可他在人前全然没有人气,阴郁鬼森,加上脸上狰狞的伤疤,活生生可以去做吓唬小孩的魔鬼。若是他这样对着自己……燕珍默默想,似乎也挺有趣。白年一行轻车简从,只带了四五个手下,连夜策马赶往河间,燕珍一路跟随,也不故意隐藏行迹,第二天就被白年从房梁上捉了下来,嬉皮笑脸地扑到白年怀里道:“我没有杀你的人,只是打晕了,我想跟着你。”白年顿感头痛,忍着怒气道:“你这是找死!”燕珍无赖道:“死在你手下我也甘愿了!”白年恼怒,果真不留情面地挥掌将燕珍打到墙壁上。燕珍小小的身板重重地砸在墙上,然后滑到地上,抽搐了几下,脑袋歪在了一边。白年看也不看,冷笑道:“别耍这些小把戏,你死不了。”燕珍觉得无趣,爬起来抹掉刚才咬伤舌头才吐出来的血,失望道:“万一我真的被你打死了你……”“死了再说。”白年掸了掸衣袖,端起茶盏道:“我废了你的功夫把你送回甘肃,或者你乖乖地滚远点,自己选吧。”燕珍立刻回答:“求你废了我的功夫,把我养在身边吧!”白年的一口茶差点儿都喷出来。“求你了。”燕珍蹭到他面前:“你不回答就是答应了?”白年生气地把茶杯往桌上一摔,顺手点了燕珍的xue位,手脚用牛筋绳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