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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住,疼痛使他的喘息越发急促。若非下身有锁,此刻他一定会高潮的。不能舍弃的从来不是choker,而是那个人。为了庇佑他,那人曾命悬一线过。神灵慷慨,没有带走他,只是带走了他的记忆。现在这个人就在眼前,有没有这根项圈,似乎也不再那么重要。倘若爱的交互一定需要什么载体,那载体必定只能是他们本身。江帆痛得倒在地上。有阴影笼罩过来,是杜君棠将他拖进了怀里。锁开了,性器霎时得到解脱。下一刻,那根疼到发木的yinjing被一只大手握住,爱抚起来。江帆眯着眼睛低吼,腰一抖,jingye射到了地板上。还好,还能用。江帆庆幸地想。只是这一回射得实在太疼了,他“啊啊”地叫,高潮过后许久才咂摸出那么一丁点爽来。真是要了命了。杜君棠心中五味杂陈,一时说不出个一二三,只觉得难受。他神思恍惚地收拾了调教室,拿着素描和choker进了书房——他应该扔了那根choker的,可他没有这么做,或许是刚才的江帆太难过了,连带着他也有些不适。这理由显然蹩脚,可杜君棠一点儿也不想接着往下琢磨。书房里还有个里间,和调教室一样,只有杜君棠拿着钥匙。他打开里间的门,房间内漆黑一片,灯亮——墙面上几乎挂满了相框。相框里放着素描,几十幅,主人公全是一个人,朦胧的身形、朦胧的轮廓、朦胧的五官,朦胧地,如梦一般。杜君棠对着手中刚完成的素描出神片刻。片刻之后,他取来相框,将它装好,挂上了墙。下身又疼又麻的劲儿跟后遗症似的,好久不散。江帆自暴自弃地继续泡rou,撇着嘴,脑中有什么一闪而过,越想越不对。饶是他再傻,这会儿也看出了近来杜君棠对他摆的所有脸子都是为了这根choker。他可不是头天在杜君棠面前戴choker,怎么偏就这阵子闹出这一茬?他太了解自己,也太了解杜君棠,所以更觉这场惩罚事出有因,而起因却未必在他跟杜君棠身上。究竟是什么呢?choker……choker……“江学长,你的choker好酷啊!在哪儿买的?我也想买一根!”耳边倏忽蹦出一把活泼清朗的嗓音——阮祎——彭筱烟她表弟。似乎就是不久前,对他说过这么一句。江帆的脸登时黑了,把rou从口杯里拿出来,随便甩了甩水,一瘸一瘸地赶到床边拿手机。“拯救sub联盟”中,江帆转发了一条介绍姜刑的文章。今儿是周末,此时正是清晨六点半。四人群里,唯有那个跟老爷子住的阮祎常年作息规律,早睡早起。阮祎:“学长早!”阮祎:“你这发的什么呀?”江帆:“姜刑,据说又爽又刺激,弄的时候yuhuo焚身,你不试试?”原本坐石凳上逗鸟玩的阮祎一下子正襟危坐,心里痒痒的,敢也不敢,又不想在学长跟前丢面儿,显得多没见识,没忍住就开始作死三连。阮祎:“嗨呀!我倒也想呢!”阮祎:“你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