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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气又大,抓伤好几个。”齐汾回忆起巴伦指着楼上说有人犯病,顿时毛骨悚然,觉得自己离精神病也不远了。几天以后,发生一件大事,三病区503病房患者失踪了。院内顿时流言四起,沸沸扬扬,每个人都争做名侦探。“晚上病区锁的严严实实,他肯定是探视时间遛出去的。”杜·福尔摩斯·桦主任有条有理地分析,“保安是新来的,根本不熟悉流程,患者换下病号服,随便穿什么都能冒充家属跑掉。”“可熄灯前清点人员的护士可不是新来的。”李·波洛·洪磊医生反驳道,证据确凿,“她非常确定当时人在病房里。”“据说监控也没有录到他出去的身影。”魏·狄仁杰·凯医生也来凑热闹,“说不定就是凭空消失了呢!毕竟咱这可不是啥正常地方。”齐汾插嘴:“他不是说他来自3000年后吗?也许是回去了。”几个人猛得把头转向齐汾,吓了他一跳,不敢继续讲话。“小齐啊,”杜桦主任语重心长地劝诫,“想在这干时间长,首要任务就是不把患者的疯言疯语当真,不要去琢磨,不被影响,否则很容易陷入他们的思维出不来。”齐汾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对,他们都是精神病,一份病例而已,不能当真实事件看待。话说巴伦的转归算恶化还是痊愈?难不成在论文里写上逃跑一人?经此一事,齐汾学会了一个新的术语,叫失访。第5章案例三●梦的威胁精神病院的同性恋并不好找,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公开出柜,也不是每位家属都会把患者所有情况报告给医生。找不到合适的案例时,齐汾就跟着魏凯医生在二病区查房,观察患者不同疾病症状的不同之处,练习写病例,学习各种情况处理方法,并试着把书本中知识实际应用。渐渐地,二病区病人们也认识了这个新来的实习生,在走廊或病房遇到,齐汾经常听见周围的招呼声:“医生/大夫好。”偶尔也夹杂着类似“齐公公又来巡查啦”这样不和谐的声音。齐汾学会了无视患者不时的犯病,知道哪些需要及时处理,哪些症状顺其自然就好。就在他认为只要懂得如何应对患者,精神病院也没那么可怕的时候,某日他例行查房结束,回办公室途中,独自在走廊里溜达,突然就被某患者捂住嘴,揪住领子,一把拖进旁边的病房。齐汾被拖拽地晕头转向,试图拿出镇定剂扎过去,一摸兜才想起今天新换的白大褂,兜里装备忘记放进去了。某些笑话里说的那种笨死的人就是在形容我啊!齐汾恨恨地自我唾弃。就在他觉得命不久矣,不知道死后算不算工伤,能不能拿到赔偿金时,抓住自己的爪子突然松开。“对不起对不起。”齐汾被摔到病床旁边的地上,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站在一旁不住道歉,脸色憔悴,黑眼圈深幽,似乎严重缺觉。齐汾揉着屁股扭头望去,认出他是前两天新进的患者,印象中入院诊断怀疑精神分裂症和恐惧症。“实在对不起,”年轻人紧张地搓着双手,脸色通红,“我最近不太控制的住自己。”“现在能控制了?”齐汾无奈地问,重新考虑逃离这里的可能性,要不干脆放弃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