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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呀,”座上青年阴阴将茶碗搁到案上,侧目看她:“你还是老样子,白圭,一副呆蠢憨傻模样。”“你也是呀,”白圭勾勾嘴角回敬老战友:“除了已不再年轻,其他都一样阴沉。”两人皮笑rou不笑望着对方,而旁边丫鬟小厮们瑟瑟发抖。不似闵上轩的翩然雅致与时光定格般容貌姿态,十年过去,丁哲骧看起来真的变了。一样让人惊惧,却更加难以捉摸,眉宇间阴郁与自傲无一不在陈述主人的难以应付,这个青年成长的更加不凡所向披靡,从其所散发不容违抗之压迫感,就能感受出来。望着座上托腮凉冷看她的青年,白圭一步一步走过去。有着残存名贵风骨却有着最寒人眼神,这的确是她一手带上殿主宝座的丁哲骧。她在那黑发青年面前站定,有些出神看着。丁哲骧黑发变得好长,从前明明微微触碰到颈部而已,如今却已长及背部,散漫披垂,让这青年显得更加凌厉。白圭想起魔教里要人自相残杀的传统,还有当年胜出的那个少年,由她扶养的丁哲骧。如今,真的成长至足以肩负月沉殿数百人命的殿主了。“你呢?”为丁哲骧感到骄傲,白圭心中有块倏然变得柔软,忍不住放缓了语气,问候这个她曾辅佐多年的青年:“这十年过的好吗?”丁哲骧却是歪头漠然看她,避开白圭伸来触摸他的手,然后缓缓站起身来。那家伙一站起,白圭立刻发现两人因身高而生的距离,仰望与俯瞰,瞬间有了压迫感,而丁哲骧一双漆黑色眸子看她,像在打量只愚笨的家犬。“我倒是知道你过的不好,白圭,”青年不冷不热道:“没想到死过一次,你还是一样天真愚蠢,笨女人。”短短一段话,就让白圭心口对丁哲骧的关切瞬间熄灭。知道丁哲骧在指何清秋的事,白圭寒寒往闵上轩看去,闵上轩却缓慢摇头,表示不是自己说的,无奈,她移开视线再度与丁哲骧对上目光。这个人一直都是这样,专戳人痛处。“你来就是来奚落我的吗?丁哲骧?”有些心灰意冷,白圭转开目光:“我确实很蠢,这样你开心了?”“你明明知道我来是为了什么,白圭。”白圭咬牙,抬眸剐向丁哲骧:“不要,我不要回去,我对那种人生一点兴趣也没有。”“你总说对这种人生一点兴趣也没有,”丁哲骧哈哈笑了,背过身去嘲弄她:“可是其实你自己都知道,月沉殿是你此生割不开的业障。”此生割不开的业障吗?白圭目光遥远,自嘲勾起嘴角,真是可怕的说法呀。可是她依旧虚软摇头:“不,我不回去。”然后,白圭抬起头来,报复般冷笑嘲讽丁哲骧:“你的仇恨和闵上轩一样,也报完了吗?”而她很明显的,看见了丁哲骧愕然的一僵。就像自愿进入月沉殿的大部份人等,丁哲骧也有其仇恨。丁哲骧不曾对白圭提及,可是白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