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栩打趣到这样下去以后实在觉得工作混不下去了还可以出来卖糖葫芦。曲何倒是清醒,他们这个创意不是技术活,只是走的一种稍微新奇高端的路线,用的耐心比较,算是取巧,过不了几天就会有人模仿,奶茶店咖啡店寿司店都会如法炮制,不是长久之计。今天天气不算好,估计是要下雪,两个人早早收工准备回去,柜子里只剩下一根糖葫芦了。“你吃了吧。”曲何拿下来塞给关栩,“吃完早点回去。”“我不喜欢山楂。”“巧了。”曲何说:“我也不喜欢。”关栩:“……”关栩还想撒个娇装个可怜,一个民工打扮的中年人忽然过来,看到曲何的脸先是没有在意,走过去几步又突然折回来,用一种让人不太舒服的眼光打量曲何,一边说道:“像,太像了。”“什么?”“别理他。”关栩说:“估计是个疯子。”“嘿怎么说话呢臭孩伢子!”曲何眼皮掀了掀,有种不太好的直觉,“你有事?”“你……是不是叫曲何啊?”曲何没说话。谁知那人看他不答,突然走过来,对着曲何的脸就掐了一下。“好滑,啧啧,马伟成平时怎么玩你的都是?”曲何猝然抬眼看他,刚想开口问句什么,电光火石之间关栩猛地糖葫芦一扔,上去给了这男人一拳。关栩一拳就把人打翻在地,然后踩着他的脸开始拳打脚踹。冬天人穿的厚,但关栩力道惊人,那人很快就被打的毫无反抗能力连声求饶,最后声音都发不出只剩呻-吟。由于天气的原因,今天来摆摊的人不多,但还是惊扰了周围的路人,单方面的殴打大家还是不敢上前劝阻,毕竟也不知经过。有老人实在看不下去了说了一句:“小伙子差不多就行了,你把人打死警察来了要坐牢的。”“够了。”曲何捡起地上的糖葫芦,吹了两下,走过去蹲下来。那人早就鼻青脸肿,门牙都掉了一颗,脸上鼻涕眼泪糊了一层,看着特别恶心。曲何糖葫芦塞进人嘴里捅了捅,一边轻声说道:“马伟成跟你们说他平时在家随便玩我?”男人呜呜的说不出话。曲何也是力量型选手,只是平时太过温顺反而收敛了锋芒,他从口袋里拿出纸巾一边擦着自己的脸,一边慢条斯理道:“我知道我今天什么都问不出来,更何况你也没说什么。不过对我来说已经够了,物以类聚,能干出什么事儿猜得到,等着吧,好日子快到头了。”曲何感到竹签子戳到软rou才停下来,站起来看了眼余怒未消的关栩,忽然觉得自己头一次有了靠山,头一次有人站在了自己这一边。“消气了吗?”关栩走过来,拿出纸巾继续擦曲何的脸。“我们回去洗脸。”曲何伸手摸了摸他头发,“我没事儿,别自责。”“我才没有。”关栩脸一僵,被抓破心里所想有些难堪。曲何轻笑一声,随即又严肃下来,“先回去,这事儿不一定简单。”他有预感,刚才那男人的轻挑语气,对这种关系熟稔的亵-渎口吻,分明就是见惯了这样的事。说不定后面就有复杂的牵扯,遇到马伟成曲何是不幸的,幸运的是他很好的保护了自己,可这并不代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