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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他师父实在太厉害了,连对方尺寸和石更度都能猜个大概……“你上次说的药还记得吗?”师父说,“我又问了你师兄一遍,这幅药我挺熟的,多年前有人来讨过。其实就是一个养身的方子,打这么个比喻的,要是一个瓷器摔地上了,这药方就是来把它粘起来的。”楚歌:“……师父,我听您这么说,那瓷器多半是快不行了。”“行的话还费什么劲儿去养身子,又不是坐月子。”师父叹了口气道,“你找个男的也就算了,毕竟有你师兄开了这个例子。什么时候带回庙里师父给瞧瞧,把病养好了再说。”“行,等过几天就回庙里。对了师父,卢冲回庙里了吗?没成想跟他在一个城市,也是赶巧了,您不知道他是有多么荒废,前几天碰见的时候连块木头都劈不了。”楚歌想了想,果断道,“我觉得咱柴房里的斧头都生锈了吧……”“生锈了就特别钝。”师父说,“空手劈柴的活儿就交给那小子了。对了,你们洞房了没有?”“师父,这晴天大白日的您怎么好意思说这种话呢?”师父没搭理他,继续道,“那个位置本来也不是承·欢的地方,梁泯他那里药多,效果也不错。正好他这几天去d市,我让他顺带给你捎过去几盒。”“师父您怎么知道效果不错的?”“……”挂了电话楚歌才回想起来,敢情卢冲回了庙里才没工夫管颜生?也可能是卢冲眼里揉不进沙子的脾气,跟颜生分手了。他忽然想起来去卢冲家里做客时,对方阴鸷的眼神,口吐冷意,说着不会放过对方的话。楚歌抓耳挠腮半天,又逗着小饼干,自言自语道,“中二真是病啊……”天花板上忽然又是一阵钻孔打墙声,楚歌无奈地抬头看了一眼,“这都快一周了,怎么还没搬完家。”又磨蹭了一阵,楚歌才慢吞吞地去洗了个澡,刚回来接到梁泯说下午到d市的电话,让他赶紧起床摆架迎接。“还摆架迎接,你脸真大都能给路人当遮光板用了。”“别闹,哥哥真有事找你。”梁泯说话断断续续地,“我还在山里呢,信号不太好,到了给你电话。”陆海空刚走的那几天,他还能打起精神做几道菜,这每三天工夫就现了原形。一人一猫躺在沙发上晒小鸟。“等你到我这个年龄就能谈恋爱啦,找男找女无所谓,爸爸我开明吧?”小饼干咪咪叫了两声,尾巴甩到他腿上。楚歌胳膊圈着小饼干,“你饿不饿?吃妙鲜包不?先说好,这次不许再给我吃了啊。哎?怎么门铃响了?”他一手抱着小饼干,一手开门,回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表,喃喃道,“才刚十一点钟啊,方圆圆翘班了?”“是楚先生吗?这是您的外卖。”门外站着一位年轻的男生,笑的阳光。楚歌看到他的胸牌,“你是路游的员工?”难道是我起床太快忘记带昨天的记忆?“我没有定外卖,你是不是送错了?”“没呢,我们老板说送来您就知道了。”员工说,“对了,老板说都是自家人,陆哥都交待好了。”外卖是三层红木漆食盒,三菜一汤加上虾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