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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多的公共场合,都有广播找人的服务的,不要耽误太久,让她的监护人着急担心。还有,我没想跑,也没使用过你,‘始乱终弃’这个锅,我不背。”“成成成,你讨厌小孩,不用你抱孩子。你帮我把我的头发先解救出来,我带她去找工作人员!”拓麻真被熊孩子揪疼了,在眼眶里逛荡半天的泪珠,终于在小姑娘的又一轮发力下,凄凄惨惨地流淌了下来,润湿了半边惨白消瘦的脸庞。王行云叹了口气,走上前去,往小姑娘的手心里,塞进了一块正方形的硬糖,以此来替换被她紧紧攥在手心,因为剧烈挣扎,而被汗浸湿了的一撮头发。小姑娘很识相,赶紧松手握住了糖,却也没马上打开放嘴里吃,而是瞪着大大的眼睛,有点好奇地观察这个明显比抱着她的人,更高一头,压迫力十足,往边上一站。宛若一座又黑又冷大山的男人。王行云并不打算跟这位走失儿童有更多的接触和牵扯。他大手一挥,打发拓麻把她交给工作人员,并约定两人一会儿会头的地点,为地下一层,那个标志性横跨两层的巨大圆形玻璃——蟒蛇展柜前。拓麻用袖子抹了一把眼泪,抱着熊孩子凄凄惨惨地走了,留下了王行云一人,以及那个粉红芭比公主头像的巨大半满亚麻购物袋。王行云拾起了口袋,颠了颠重量,就横跨到肩膀上,摸了摸胸口,镇定了片刻,就步伐坚定地朝着闪着绿光的安全门通道的方向,走去。依照朱岩颜梦境中的点滴线索,王行云经过筛选,把第一个藏尸的地点,锁定为这个人迹罕至展馆的内部。但梦境毕竟是梦境,无论怎么真实和身临其境,也是当事人视角的二次加工,与实际中真实的地点,样貌有略微的差距。比如这个场馆的布局,就有很多细节对不上。王行云在拓麻昏睡的一段时间里,查了很多网上的资料,对比后的结果显示,梦境中展馆内的装修,是属于十年前的。碎尸竟然藏在十年前的展馆中,真是鄙夷所思。所在的环境不一样,场景中的布局不一样,寻找一个不知丢弃在哪里的,以一个什么状态存在的尸体,无疑更是难上加难。王行云清晰地记得,朱颜岩独自抱着鼓鼓囊囊地黑色双肩背包,来到了一个仅有微光的甬道中。那个甬道很黑,两侧都是涂着墨绿色墙漆的水泥墙,光源是从甬道尽头,拉着厚黑遮光窗帘的缝隙中,挤进来的。与微光一同涌进狭小空间的,还有一缕带着树叶气息的微风,给充斥着发霉味道甬道,带来了一点点生机。甬道内是个小型展区,竖着许许多多展牌。上面用适合小朋友地遣词,介绍着世界上最危险的一系列生物。包括生存在中东沙漠地区,被称为世界第一毒蝎的以色列金蝎;人为的,不经意间产生的杂交种,性情凶暴,成群出动的杀人蜂;以及一滴毒液,就足以结束20多人姓名的鸡心螺。展区的尽头,放置了一扇矮小的,方便小朋友开关的隐藏展牌。它的造型很像是一扇门,通体是棕黑色的,上面还很人性化的留了一个同色的门把手。造型很像是一扇门的展牌前,指导性地贴上一个醒目的红底白字的横幅,上曰:“世界上最丑陋,最危险,最残忍的生物,在门后。”精神状态无比混乱和紧张的朱颜岩,被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