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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好消息,先听哪个倒显得无所谓了。于是王行云抬了抬眼皮,叹气道:“先听坏的。”拓麻转了转眼珠,哼唧道:“坏消息就是,我动不了了,极有可能瘫痪了,需要你养我下半辈子了。”王行云用一副看白痴的表情盯着瘫在垫子上的那一坨人形走rou,从嗓子眼里挤出了一句‘早看出来了。好消息呢’拓麻咧开嘴,露出了四颗白得直闪光的贝齿,得意道:“好消息是我的手指还能动,扣个鼻子,挖个耳屎什么的,不需要你帮忙。还有我的脸部,表情和动作活动很自如,估计不影响咱们以后面部相关的亲热——比如亲个脸蛋,亲个嘴儿,偶尔来个法式深吻啊,什么的。”王行云此时此刻,唯一的遗憾,竟然是这货的嘴竟然还TM能动!要是拓麻的嘴跟身体一样,不能动弹,那该多完美。心里想归想,但拓麻现在整个人基本不能动,也是个棘手的现实。王行云再次叹了口气,活动了下酸痛的颈椎跟手腕脚腕,朝着垫子上躺得端端正正的残障人士拓麻步步逼来。拓麻戏精上身的还想捏着嗓子,在王行云抱他起来的瞬间,扭捏地喊几声‘非礼啊,强抢民女啊’一类的三俗剧台词。但看着王行云明显心不在焉,连反应速度都跟着慢半拍。他原本清明有神的桃花眼,直直地盯着拓麻上衣的一颗纽扣。那直勾勾的眼神,分明是在走神加发愣。有什么事情,能让被誉为千年冰山万年硬的王行云耿耿于怀,纠结到走神发愣的地步,拓麻绞尽了脑汁,还真想不到。除非,是在他单独行动的那个时刻,即他受梦貘所托,独自留在那个梦境中,凶杀案的现场,与疯魔的全民女神朱岩颜对峙。这途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拓麻知道,如果某一件事王行云不想说,那无论采用什么方式旁敲侧击,他依旧守口如瓶,坚决不会吐露半句。除了暴力手段,还能有什么办法,能让一个嘴严的正人君子,改变初衷,突然松口呢?拓麻动用了能驱使的所有脑细胞,终于想到了一个烂俗的招儿,俗称美人计。那么问题来了,美人在哪里,用什么计谋,准备套出什么样的有用信息?拓麻在心底‘嘿嘿’了一声,胸中早已有了答案。他用尽全力,终于在王行云把他打横地放在腿上,搂在怀里的时候,出其不意地吭哧一口,用牙齿咬住了一块王行云锁骨上的rou。满脸jianian计得逞的小人样儿,口齿不清地威胁道:“告诉里,你的rou在额嘴里,要是不想额咬里,给里胸前宗草尾,就老实索索,里油什么计划,打算到拉里去找四体,似不似打算把额抛下,自理出风口。”王行云正调动全身的力气,小心仔细地把拓麻从垫子上轻轻抱起,却在刚把人搂到怀里后,就被枕着他胸口的那颗毛耸耸的脑袋,咬了一口。这货跟个小狗似的,咬住他锁骨下方一寸的rou,任凭他怎么好言相劝,愣是不松口。不松口也罢了,您好好叼着rou,安安静静当一只小狗就得了。他偏偏嘴上还不闲着,咬着一口rou,还非要开口说话。口水顺着闭合不严的嘴角,蹭了王行云一胸口。连带着解开了两颗纽扣的衬衫,都被浸湿了一角。王行云琢磨了半天,才听出来拓麻口齿不清地嘀咕了半天,是想表达什么意思。他说的是:“告诉你,你的rou在我嘴里,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