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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明就是包养人,凭什么那只被包的可以那么理直气壮地对她指手划脚?他说上床就上床,他要H就H,他要嘿咻就要嘿咻到天亮!这明明……明明是在包养她啊?(内牛满面,辉煌殿总算清醒一点了。)靠之,靠之,她亏大鸟。她抓着公车扶手的手指忍不住几下抓挠,咬牙切齿的表情狰狞无比。手机又响了,她接起,口气很冲,“谁啊。”之前为了省钱,没开来电显示。为此她吃了很多亏,比如周末被抓去加班,比如接到XX六合彩。现在她有钱了……却也忘了去开来显。她发誓,明天就去开!“李辉煌,你这个贱人,……”女人的声音有点歇斯底里了。她火上心头,吼:“你什么玩艺儿,第三者还敢和我大声。你丫要多远滚他妈多远吧!”她把手机往包里一扔,浑身打颤,如果那女人在她面前,她就敢撕了她。顾不得一车子人诧异的目光,她立起领子,把脸埋进。她不应该难过的,她不应该想哭的。她应该抬起头,告诉所有人说,是他们对不起我的。我不是失败者,我不需要同情。可她做不出来,纵然她是被伤害的一方,可谁又真正在意呢?从陌生人那里汲取同情和可怜,不是她李辉煌干的事。她也不会虚伪地和认识并知道的朋友们故作坚强地笑着说,我很好,我没事。她怎么可能没事?怎么可能好?那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她闷着头,在模糊的视线中看到自家附近的站牌,挤着人下了车。天空下起了小小的雨,颜色已经沉淀成了灰蓝,让人心生阴郁。她低着头,在熟悉的路上慢慢踱步。反正回家也是要洗澡的,这么小的雨根本没有躲的必要。走着走着,眼前出现她家的胖兔头棉拖,她揉揉眼。没错是,是她家的胖兔头拖鞋。她模糊的视线一下子清晰起来了,面前这个穿着黑色毛衣和很有型的牛仔裤的小子不是她家的小白白是谁?他支着她家的卡通猫耳伞,一手插在裤袋里,一付极风流倜傥的模样。“辉煌,回家了。”他像是召唤迷途的小宠物一样,徐徐地抬手弹去她发丝上的雨珠儿,分给她一大半的雨伞。她哽咽地声音含在喉咙。雨中,一个男人撑着伞,穿得人模狗样等在车站旁。一付关心她至极的样子,温柔地和她说,“哈尼,我们回家吧。”这不是狗血言情,所以也别想她李辉煌会感动得扑到男人怀里依呜依哦地你侬我侬。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他几遍。再从脚到头打量了他几遍。她伸出一双纤纤玉手,啪地一手挥掉了伞,再一脚踹在他小腿上,把他蹬得一屁股坐在湿滑的地上。然后,她拔下他脚上的胖兔头棉拖,扬长而去。“老子有没有告诉过你,不准穿我的宝贝拖鞋。”她一边搓着胖头兔,一边气愤难平地训斥轻手轻脚进来的小白白。她宝贝死的胖小兔拖鞋啊,可爱的还咬着萝卜的胖头兔棉拖啊,她平常穿都很小心的,他不但穿着它出门,而且还是在下雨天穿出去的。现在粉粉的兔头不但黑了,连萝卜也掉线了,怎么不让她心疼。他站在门边,赤着脚,身上带着雨迹,伞上沾着被拍落时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