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甬道,模仿性交的节奏,将柔软的舌头填充入她温热、致密的内在。用一抽一吸的频率,将对方下体分泌出的粘液统统卷入腹中,仿佛口渴的旅人终于寻得沙漠中的绿洲,哪里还有任何计较的心思,只顾拼了命地吞咽。沈蔓觉得自己身体中的某个阀门被打开了,对方肥厚的唇舌就是钥匙,将她的所有隐忍、坚持、克制摧毁殆尽,剩下一滩血rou化作春水,无边无尽地流淌蜿蜒。花蕊渐渐充血,磨蹭在男人高挺的鼻尖,时不时引发身体本能的震颤。她食髓知味地故意俯下身去,将那处最敏感的顶端按在他鼻梁上,刮擦得神经末梢都蜷缩起来。张羽被这突如其来的重量压迫,差点被闷死,直到她俯下身喘息,憋屈了半天的唇舌才寻得空间,大口大口地吸着气。沈蔓正在欲望的边缘游移,感觉到下体被湿热的气息浸染,心里的某个角落陡然硬起来,直起身牢牢坐在他面上,再也不顾节奏和尺度,狠狠地在那鼻梁、薄唇间碾磨,直到自己得感官被一层层地刺激推上云端。听见他被yin水呛到的咳嗽声,凌虐的快感达到了极致,这才彻底放任着,一泄到底地叫出声来:“啊……”仿佛接收到某种信号,张羽顾不得口鼻被遮的不适,助纣为虐地摆动起自己的脑袋,用力地将鼻梁刮擦在她最脆弱的花蕊上,同时坏心地啮咬花瓣边缘,直叫她边哭边叫地抖着身子翻倒,躺在地毯的另一头呜咽起来。原本牢固的腰带已经散开,他揉弄着手腕缓缓直起身子,摸索到女孩身边,大掌沿裙摆边缘探上圆臀,打着圈儿揉弄起来,声音沙哑地劝慰道:“妖精,得着舒服了还哭?”沈蔓遮着脸转过身去,嘴上嘟囔着:“就哭,就要哭,你别管我……”“我当然可以不管你,”他一边说一边脱下自己的裤子,将那硬的发烫的物什掏出来,贴上她的臀瓣,“可你不能不管我。”神智渐渐恢复清明,从云端跳下的余韵被空荡荡的失落感取代,沈蔓抹了抹脸,回头瞪视那恼人的偷腥笑容:“张羽,这可是你自找的!”男人束手就擒地翻身仰躺,只剩那雄赳赳气昂昂的家伙直至天际,脸上挂着副不知廉耻的表情:“任凭责罚。”推着那双厚实的肩膀跨坐到男人肩上,沈蔓准确地将他含入自己的xiaoxue。伴随最终的灵rou交融,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呻吟,恨不能将周身的空气统统吸入体内。有节奏地蠕动起身体,沈蔓脱掉了自己所剩无几的衣物,在夜色的掩映下,如同女妖般前后驰骋起来。长发飞舞,玉手轻盈,雪白的两团软rou有节奏地上下起伏,他觉得自己是一个天生的奴隶,在主人身下听话地欲与欲求。不是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