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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我今天真的被你制住了,签了这协议,我事后也会毫不在乎地去违反它。”那即是说,用财产来要挟他没有用了?咦?他刚才说,“即使他今天真的被制住”,那是什么意思?难道……我惊恐地看着他将双臂举高,铐在支架上的铐环一碰到沙发扶手,那两块方抱枕一样的扶手就松松地歪落下去,露出光秃秃的两根支架来,铐环脱出,他的长臂获得自由。聂唯阳笑得如同魔鬼:“第二,你不该在没有好好确定我是不是真的昏迷的情况下,就放下我独自离开去取东西。”我霎那间浑身冰凉。显灵转过走廊,冲下楼梯,我正要穿过大厅奔向自由之门,突然听见身后楼上传来了熟悉的和弦音乐声——“都说你打错了/我要欺骗你干甚么/你们多久没见/连我跟她的声音你都不认得/你怎么样过甚么样的生活是否难耐寂寞……”我紧急刹车,手指有些发颤的去抓我的小包,不是吧?不会吧?不会真是我想的那样吧?小包明明鼓囊囊的呀?音乐声更加清晰,然后聂唯阳带笑的声音传了过来:“苏苏,有你的电话!”“啊——!”我打开小包,大叫起来,看起来鼓鼓的小包里面,没有手机,没有钱包,只有——一条男式内裤?“聂唯阳!”我咬牙,转身,那混蛋正恬不知耻地赤身露体站在楼梯口,一手拿着我那正在不断地响铃的手机,一手捏着我的印有万圣节南瓜头图案的钱包,带着狐狸一般的微笑看着我。我怒气冲冲地把小包和内裤往楼上丢去:“还给我!”“好啊!”他摊开手,“你过来拿。”“我……”我噎住,我怎么敢过去拿?“不想过来拿?”他一副宽容的口气,但是眼睛里却闪着恶劣的捉弄,“真是小懒猫,那我给你拿下去好了。”说着迈开长腿往下走。可恶!每次都要挟我!我咬牙,以一种宁折不弯的气势转身就往门外跑。聂唯阳,别想我会受你控制!两手空空走在街上,连打电话的零钱都没有,只好跑到学校去投奔好友。刚走到大门口,就碰见苗苗跟梅子俩人溜出来,一看见我,苗苗立刻冲过来,抓着我大呼小叫:“天哪,苏苏!我给你打了一早晨的电话!你干吗不接?害得我担心的要死!”我倒是想接,也得接得到才行啊!我问:“怎么啦?这么着急找我?”苗苗朝梅子努努嘴:“她啦!说上次给咱们上过音乐课的那个N大音乐研究生在他们学校开毕业演出,死活非拉着我要去看,我就顺便要拉你下水了。怎么样,要不要去?”打死也不去,好不容易跑出来,怎么可能再去自投罗网?我说:“我不想去,要去你们自己去吧。还有,苗苗,你要收留我几天。”“没问题!”苗苗立刻答应,又奇怪,“怎么啦?”“一言难尽。”我叹气,“以后再讲给你听吧。”最终苗苗也没有去看演出,陪着我翘课去玩,我不敢去学校上课,N大与N大附中只有一墙之隔,我生怕聂唯阳那根筋不对劲了会去学校找我。的确很没种,我在心里叹气,但我连一个能跟聂唯阳斗的筹码都没有,还能怎么样?斗不过,只好躲。苗苗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