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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的承诺,但是一刻的快乐我还是给的起的。”张宇初不但第一次因真情流露为任溟吹箫,更第一次在他的面前起舞,虽然他也知道作为男子本不应该娇柔造作的搔手弄姿,但是任溟确实是他此生也对不起的朋友,思绪一转,铿锵的诗歌也随口而出:"营盘铁打流水的兵,两雄相悦情难铭。世人但晓花荣贵,岂知遒干亦豪情?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处零。春潮携雨晚来急,孤野无人自冰清。君莫笑,情飘摇,万水千山心业消。泪琥珀,自狂傲,世间本就无公道。何必苦求,情谊全消。常叹侯府八抬轿,一入豪门方知晓,虚情假意漫天飞,是非公里随口嚼。业陌英杰无缘聚,只迫得闭口束发远远瞧。骁勇男儿多豪迈,为何反被他们舌根缚手脚?任你本事滔天,山陡路遥,水阔天高。也只落得众口烁金,欲断魂消。世间本无公道,何必苦求,情谊全消……”张宇初脚步一个踉跄,任溟马上扶上去,两人心眼一对,百感交集。不由得张宇初飞身再舞,可惜此刻的心境再也没有以往的平静,曲调也随着一转再转:“雪花飘摇北风啸,寒梅傲立苍欲消,多情总被无情误,自古强权占花娇。”张宇初纵使再善舞,终究是一个废人,不消一刻,就气喘吁吁的倒在任溟的怀中,任溟喃喃的重复着张宇初的歌:“多情总被无情误,多情总被无情误……”张宇初即使再铁石心肠也不忍昔日好友伤心如此,垫着脚在他的唇上一记香吻:“多情总被无情误,月半楼台雨后妖。”任溟痴痴的看着张宇初:“哎,真不知道现在该做些什么好。”张宇初遥指着南方:“任溟兄能否为了我将南北义军合并为一,即使知道不可能也陪着秦虎走下去?”什么为了天下苍生,什么为国为民,父皇,今天也让我自私一次吧。第十七章景文皇帝二十二岁的生日并没有如期去北方行宫,因为南北叛军合二为一直逼长安。虽然所有的臣子都极力反对,但是皇帝仍然要求御架亲征。守备军的帅帐外一片片的秋叶随风飘动,那么快又深秋了,当寒冷的秋意吹落最后一片树叶的时候,张宇初猛然想起来秦虎曾经在床边分析过,南兵北引的利弊。心乱的不知道究竟该做些什么好。他还是挂念着秦虎,任溟的话又一次回响在耳边:“一辈子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哪怕只有那么一刻也好。”张宇初自认为不是耳根软的人,可是天人交战下终于他打定决心一定要去和秦虎见一面,哪怕是最后的一面。“张宇初陛下,您打算去什么地方呢?”已经是深秋,张宇初仍然穿著单薄的衣衫打算逃离他的视线。魏子隐并不担心他会逃跑,因为已经是废人的他,绝对不可能逃离军营的,即使他是皇帝,狗还是能认清楚谁是给骨头的主子。“我,我...”张宇初拉了拉并不厚实的衣服,汗从额间流了下来,看来今天这一关难逃了。想着,一阵寒意袭上心头,不禁打了个呵欠。“该死,”魏子隐立即将他揽入怀中:“给我乖乖回帅帐,我可以当做今天什么都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