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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黑狼的人……那之后,我被抓去动了脸骨,三年前被送到这艘花船上顶替之前的蝉娘,直到两个月前,那边有人送信来,给了我两样东西让我在素春街放出闹鬼的消息,这个清倌人也有人派过来,在我这船上住着,她平日并不跟我多说话,连这次她受伤回来,也没让我碰她,只是让九针坊的李老板来过,之后她就不见了,所以她到底去了哪里,我并不知道。”“大人,我知道的都说了。”蝉娘凄然地对他笑一笑:“阿木雅她干干净净的,她什么都不知道,还请您给她个去处。”周慎正沉吟着,有哨卫进来跟他禀报周聪带着胡老保回来了,说有要事要回报。周慎看蝉娘还守着阿木雅,并没有什么异样,交代房里的哨卫看好她们二人便出去了。蝉娘早已困倦至极,搂着阿木雅沉沉睡去,梦里她还小,额吉尔牵着她和阿木雅的手走在开满花的草原上,额吉尔唱着歌,在她和阿木雅的头上插满了花儿,而她们身后,是永远都回不去的故乡。第7章渺渺未归人,遥遥隔山海胡老保被扔在前院堂屋的青砖地上,摔得惨叫一声。“大人呐!你们不能乱抓人啊!”胡老保趴在地上干嚎,嚎着就见一双黑靴子停在他面前,抬头看时,果然是周慎。胡老保声音渐渐小了,周慎让他趴着,在周聪耳边交代两句,周聪出去安排,他也不看胡老保,转身到椅子上坐下。周慎越是不说话,胡老保心里越打怵。“大……大人,不知道您叫草民来有何事?”周慎把周聪的那个铜哨子扔到他面前:“说说,是不是见过这哨子?”胡老保低着头眼珠子乱转,小声说:“没,是那位大人误会了,我就是看这哨子贵气,看着好看,就多看了两眼。”一会儿周聪又进来了,把手里的东西给了周慎。周慎把东西扔到胡老保面前,“唬了他一跳,胡老保抬头看时,脸上的人色唰地一声退了个干干净净。周慎盯着地上的匣子问他:“你每天坐在酒馆看着那棵树,就是怕这个被挖出来?”胡老保冷汗大颗大颗地流下来,他都不敢去看地上的东西,干脆别过头去。“张少安,这个名字你熟悉不熟悉?”周聪给周慎端了杯热茶来,周慎抿了一口,又看着胡老保说:“十九年前,金阁办了一个朝廷大员,在押解家眷的时候,一个哨卫jianian污了那家的两位小姐,那哨卫被抓了之后关在西茶坊等着受审,却趁着西茶坊换岗的时候缩骨逃了出来,从此就杳无音信。没想到在这里能再见到,也算是你我一场缘分。”胡老保如遭雷击,半晌才说:“我不是……我是梅城人呐……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周聪趁他分神,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掏出匕首就往他喉头抹去,胡老保的手臂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弯了下去,滑出了周聪的手,同时腰往下一沉,整个人上半身塌了下去,避开了他手上的匕首。周慎啪啪地拍了两下手:“精彩精彩,好一个缩骨分筋张少安,看来功夫还是不减当年,你现在还有什么要说?”胡老保回过神来,懊悔得一头汗,最后扑通一声给周慎跪下了:“大人,我无话可说,只求您给我个痛快。”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