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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亲自走到席远身边给他满酒,都没用喝白酒用的小水晶盅和水晶壶,直接拿起一瓶酒往口杯里倒,满了整整一杯。郑天利坐回去了,也给自己满了一杯,就举起来隔着桌子直视着席远的眼睛,“远哥,咱俩好久不见了,以前我想给你敬酒那可真难,都轮不着我,没想到今天也有机会坐一桌了,你可得赏脸,和我干一杯。”席远摸着酒杯没出声。邓星盈就说:“喝呀,远远,天利也是你后辈,你当前辈的不能不给面子。”众人都一言不发地瞅着,郑天利显然是邓星盈那挂的,明知道这么个喝法有点过,但谁也不敢插嘴阻止,就怕得罪邓星盈。但刘洪涛那挂也不是没人啊,刘洪涛轻描淡写地来了句:“少喝点吧。”立刻就有人买刘洪涛的账,跟着说着“是啊,这也太多了,是那么个意思就行了。”可邓星盈明显就不乐意了,拿着酒杯跟旁边人碰了一下,小声嘀咕了一句:“真墨迹,喝个酒,这叫一费劲。”说着还白了席远那边一眼。席远看了看还在盯着他目不斜视的郑天利,咬牙举起了那一满杯白酒,“行啊,来吧,难得你也能跟我坐一桌了,我怎么能不赏你个脸呢,干了吧。”说完,一仰脖,真一口气就给那一整杯白酒给干了,一滴都没流出来。席远把杯子放下的时候,整个喉咙连着胃都被灼的火烧火燎,酒劲儿直窜上头,呛得眼泪都要转眼圈。不过也就是那么一下子。刘洪涛赶紧给他倒了杯水,桌上还有叫好的。结果席远再一抬眼,人郑天利还那边举着杯没动弹呢,看他看过来了,才瞧着他乐呵一下,只低头抿了一口,就给放下了。“嗨哟远哥好酒量,佩服佩服,我量浅,还感冒了,就随意了啊。”邓星盈捂着嘴“哈哈”笑了两声。其余众人都互相对了对眼色,表情怪异,有憋笑的、还有吐舌头的。席远像是要急眼了那么瞅着郑天利,而郑天利丝毫不care地回瞪着席远。那意思就是在清楚地告诉席远,你完了、不行了,现在就连新出道的艺人都能踩你一脚,你席远的时代早就过去了。席远又被刺激到了,一时间,就感觉所有人脸上的嘲笑和背地里的嘲讽一瞬间都在脑海里爆发了出来,不住地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原来这就是所谓的不行了是吗?席远没忍住,捂着胃一猫腰,哗啦啦啦就来了个现场直播。上万的皮鞋废了,昂贵的定制西装那裤腿上也惨不忍睹。身边的人几乎是鸟兽状跳了起来,连刘洪涛都没扶席远一把,生怕被溅到,厌弃的捂着鼻子往旁边躲。席远算是狼狈到极致了,眼前天旋地转,被人照顾着离开时,满脑子里就只想着他不该来的、他本来就不该来的,他为什么要来呢?丢人现眼现大发了......酒店外面天寒地冻。席远披着外衣被人送上车,早就没了意识。只是马路对面还远远停着辆劳斯莱斯幻影,正有人隔着车窗看着这一切。“那个就是席远?”“是。”“怎么搞成这样。”“听说是让新晋一孩子灌的,耍了。”“过气的日子不好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