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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单增做符是局里最优秀的,而且他从小就跟从族里的长辈学做符,没人敢说他的基本功不过关。熊启看不过去了,他对柏子寒说道:“我们队长从小就学做符,你怎么能说他的基本功不过关?”“哦?”柏子寒听熊启这么一说忽然笑了,“看来虎族真是是一代不如一代啊,教出来的嫡传弟子只有这种水平。”“你!”熊启气不过便想上前,张发发也攥紧了拳头,单增伸手拦住了他俩,示意他们不要激动。柏子寒多处言论昭示出他的身份并不一般,这让单增很是好奇,于是他对柏子寒说道:“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听到单增这么问自己,柏子寒撩着水的手顿了顿,他抬眼看着单增,鬼精地往张发发和熊启的方向瞥了瞥。单增马上就意会到了,他转身对张发发和熊启说:“你们俩先出去吧。”张发发和熊启互视了一眼,就开门出去了。待他俩出去后,柏子寒忽然就大变了表情,换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对单增说道:“你说你怎么不知道早点问我呢!早点问我符就不会画得那么差了拉。”单增还是那句:“所以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柏子寒拍拍单增的肩膀继续说道:“傻孩子,我都暗示那么清楚了你还不知道?”说起来单增还真不知道。柏子寒一看单增那副表情就明白他不知道了,“我就是你太叔公单子寒啊!”“什么?”单增不相信,“你莫要胡说八道。”柏子寒挑眉说道:“你不信?你不信我可……”呃,说起来身边也没啥可以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啊。柏子寒扶着脑袋想了想,忽然打了一个响指,他对单增说道:“你把你电话拿出来,给你太公打过去,我们当面对峙。”单增抱着手臂说:“我太公他老人家日理万机,没有时间和你打电话。”“你还真不信我?”柏子寒看出这小子想和自己抬杠了。单增说:“我凭什么要信你?单子寒太叔公已经去世好几百年了,就算在世也有近一千岁,你说话不能不切实际吧。”柏子寒被气得头都要冒火了,“你太公就是根据,把手机拿出来!”单增不给,柏子寒就要上手去掏,单增躲过,柏子寒便扑过去,他俩一攻一躲的时候,房门忽然开了。“你们…在干什么?”李斯特站在门口,不可置信地看着扑在单增身上的柏子寒。柏子寒听到李斯特的声音,转头一看,立刻收回抓着单增的手,闪到与单增相隔三米的地方。单增也怕李斯特误会,但他实在无路可躲,只能将后背紧贴在书架上。站在客厅里的张发发和熊启:怎么办,老大被嫂子捉jianian在……在在房了!看到这一幕的李斯特:……当事人柏子寒和单增都紧张地要死,站在原地不敢动,生怕李斯特误会了。李斯特倒是没想歪,刚刚回家便听到柏子寒大叫的声音,他还以为他俩打起来了,推开书房门就看到刚刚那一幕,真的是凑巧。见大家都不说话还都盯着自己,李斯特有点不自在,“你们该干啥干啥吧,不用管我。”柏子寒却觉得李斯特生气了,他连忙剧烈地摆手向李斯特解释:“我我我只是想拿单增的手机打电话,你别误会啊。”常人会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