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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回了墙上。恶狠狠的低下头,望着他咬牙切齿:“韩栈衣,你有什么资格笑?”“你这条无邪的狗,我就不该留你在世!”执骨抽剑而出,银光一闪而过,对着韩栈衣就来。韩栈衣微微仰起头,将命脉暴露,头轻轻的侧了侧。余光不知看向何处,就在执骨仗剑刺来的同时,他举起手中玉箫,缓慢而又包含思绪的吹出一声长音。屋外风骤起,树叶梭梭,落下一地凄凉。执骨的剑尖紧紧贴着韩栈衣随着吹出的音调而上下蠕动的喉结,刺眼的明光在剑尖不断闪耀。他始终没有刺出那一剑,剑在手中颤抖,他放下了脚,凑近韩栈衣,嘴角勾出不明意味的笑。尽管如此,他的眼中只余愤怒,只余嫌恶。“你可知,无邪宣战了?”韩栈衣放下手中箫,余音依旧绕梁,他抬起眼睛瞧他,回答如若清风:“这与我又有何关?”“呵呵。”仿佛听了什么好笑之言,执骨笑道:“你是否在麟国待得久了,忘了自己是谁?”“就如你所言,我是无邪国的人。只是栈衣自幼就在麟国生活,足不出户,你又如何将无邪宣战牵涉至我身上?”“只要你一日留着无邪的血,你一日,就与他们脱不了干系。”鼻息似乎交融在了一块,执骨与他如此近的距离,二人睁目相对。他冷哼了一声,笑道:“你无邪以前做过什么事,你可是不知?”韩栈衣移开目光,语调温凉,道:“那于我何干,于你又何干。”“若真于我何干便罢了!我乃麟国镇国大将军,昔日败你无邪是我分内之事,只是这次却将我爷爷牵连进去,若他出了任何事,你就等着让无邪给你收尸吧!”听完执骨之言,韩栈衣摇了摇头,道:“老将军必死无疑。”“你说什么?!”执骨剑抵三分,锋利的剑身不轻不重的刻入韩栈衣的rou里,鲜血猛地涌了出来,他气的浑身都在颤抖。幼时丧母丧父,对执骨而言,最重要的便是爷爷!他曾问过自己,是国更重要,还是家更重要。明知男儿应当顶天立地,舍七情六欲,可仍旧少不了那点私心。他失去了所有人,他不能再失去爷爷……韩栈衣的话犹如一刀劈下,将执骨的心劈成两半。执骨瞬时红了眼睛,面色冷成了冰:“你再说一句。”韩栈衣摇了摇头,闭上了眼睛,似不再想说。银链抛出,绕颈两圈,力道凶猛的狠狠勒紧,又连着手与脚,瞬间便锁住了韩栈衣的自由。执骨面色阴沉的可怕,一剑刺下!挑开韩栈衣原先沉重的枷锁。紧接着,他牵着那条细细银链,将韩栈衣扯了起来,扔出门外。韩栈衣一身狼狈,还未等他站稳,执骨翻身上马,拖着他就飞奔了出去。速度之快,叫人追赶不及。元盛与廉城刚赶到此处,就见着执骨疯了一般的离开。而后头……一身华服的廉城拖着厚重的衣摆,哗啦一声收回扇子,狠狠的跺了跺脚:“糟了啊!”元盛又抓起他,拔腿就跑。将军府中今夜的人都没敢睡觉,小心守着自己的岗,半夜时分,就听府中马蹄阵阵。将军的脾气,是大家闭口不言的默契,这个时候,能不触霉头就不触霉头,虽然都不知发生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