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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微不可闻的颤了一下,他是不用兵器的人,但是陆非楼有一把非常精致的长剑,装饰华丽,是当年生辰时陌奈何送与她的。只怕是除了练武从未使用过,看着如新的一般,不知我能否有幸做这剑下第一个亡魂。“非楼,杀了我。我就在这儿,杀了我,杀了我······”华灯逼视着她的眼睛,声嘶力竭的大喊,一声比一声尖利。陆非楼有些慌了神的不知所措,握着剑的手指青筋突起,指尖惨白。华灯两手撑地一寸寸接近,他在逼她,当他们近的微吸可闻时陆非楼终于爆发了,拔出剑猛地向前刺去,待她反应过来才发现剑已没进去大半,竟然是穿胸而过了。可能是情绪太激动,或者是终于如愿以偿,反正剑没入身体的时候华灯并无感觉,反而还往前进了一寸,直到他感受到剑身的阻力才猛然大笑起来,“哈哈哈······”陆非楼看他状似发了癔症的病人一般,笑到不可抑制,而她的手被鲜血染红后,惊恐的松了手。看着地上的血逐渐蔓延开来,她一点点往后挪,看着对面的人声音渐弱,顷刻便倒在了地上。如果再来一次,也许陆非楼不会救他,因为她知道对方是怎样的一条毒蛇,救人伤己。可是当时她并没有来得及思考,只是第一反应跑出去叫了大夫。陆家庄内一处院落,仆人都神色慌张的忙乱着。小姐救回来个人,伤得很重,大夫已经进去很久了。陆非楼等在院子里,看着小厮端出来的一盆血水心里慌张到崩溃。床上的人已经躺了七天了,每日只靠汤药维持。陆非楼坐在床边一脸茫然的看着躺着的人,她不知道该是喜是悲。如果她想要华灯的命是轻而易举的,但又无法再下手,心里的恨意也不能因此减少半分。母亲因姨娘死于非命而悲痛不已,整日静坐禅房,整个人都虚弱了很多。江湖上每日都有新事发生,现在已很少有人议论陌家灭门惨案。虽然跟他们关系好的几家还在追查,但因为被风华剑的信息扰乱了头绪,始终不得其门。她坐了会儿叹了口气,满怀心事的起身离开。第二日再入院内,看见桃花树下立有一人,风姿卓越使人一见倾心。陆非楼瞬间有些恍惚,好似那日在闻香楼初见之喜。但很快她就回过神来,想到眼前的人有着怎样的歹毒之心。树下静立的人听见有人靠近好奇地回身:“姑娘,请问这是何处?”他叫自己姑娘?陆非楼当下没有说话,倒看他想耍什么花样。“你可是认识在下?”陆非楼气愤的说:“你别跟我装神弄鬼!”看着女子气愤的神情,他又问:“可是在下于何处得罪过姑娘?”对方一脸无知的样子实在不像是装的,陆非楼为了试探他就脱口而出“我是你未过门的妻子。”看对方一脸吃惊,却认真去思考的样子,陆非楼又接着道:“只因我与你发生了口角,意外将你中伤,所以才导致你失去记忆。”那人略一沉思仿佛真的信了,开口说:“实在抱歉,敢问姑娘,我姓甚名谁家住何处?”陆非楼额头隐隐作痛,这谎话一旦开口便收不回来了,只能撒更多的谎言去圆它。“你是孤儿,因有恩与我才结下这缘分,使我父母肯将我下嫁给你。”她抬眼忘了下这满树盛放的桃花,闭眼道“帐外华灯,翠屏花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