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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缜使劲儿,将药膏全部揉散揉进了皮肤之中,力气之大让唐季惟当即失色大吼。“啊!好痛好痛!啊!”唐季惟梗着脖子哀嚎,那种用针扎的感觉让他眼泪花直蹦。韩缜笑着看他冷汗直流的神色,面色浮现一片温柔之意,这才是和他朝夕相处的顾贞观,没有心防可以毫无顾忌的大吼大叫,也不会担心在他面前失掉了为人臣子的礼仪,在两人相处之时便是肆意自在的悠闲时光。唐季惟只恨这副身体痛觉太过灵敏,以往狩猎之时也有和猛j□j手时的错伤,但那时可以坚持着骑马回城还能和朋友们谈笑风生,而如今一个小小的扭伤便让自己在这里大吼大叫的喊疼,唐季惟只觉得时日真是变了,他再也不能回到自己的身体里,而有些事情是他必须要开始正视起来的了。韩缜看着出神,手上使劲拉回了他的思绪。“你干嘛?”唐季惟皱眉。韩缜说:“跟朕在一起不准走神想其他的!”唐季惟用没有受伤的一只脚踹他,抱胸说:“思想是我唯一自由拥有的东西,你少来我面前指手画脚的!”韩缜扯了旁白的布巾擦了手,把唐季惟的腿放回了原处,倾身压着他就一顿啃食。“朕就是霸道,你也是朕的!”唐季惟扑的一下就抱住了韩缜的腰身,说:“不许解衣裳!”韩缜以为他终于有了回应,没想到是如此反应,不禁失笑的说:“朕又不是第一次睡你,你用得着这么大反应吗?”“那一次是意外,我现在杜绝意外!”唐季惟死死地搂住他不让他有所动作,对于身体单薄丝毫不能与之抗衡的他来说,这是他唯一能够简单粗暴的阻止韩缜的方法。虽然韩缜说并没有查出是谁给他下的合欢药,但是他早已在心中腹诽定是看他在淮南大出风头不忿的小人们。韩缜把他压在自己的胸前,说:“要是朕告诉你一个绝对让你震惊的消息,你愿不愿意再和朕共赴巫山?”唐季惟摇头,正经的说:“我不听,通常让我震惊的消息都不是什么好消息!”韩缜却不理他的情绪,抚摸着他顺滑的发丝,说:“这次京城能够抵住反贼的侵袭,你认为功劳最大的人是谁?”唐季惟哼哼:“丞相还是太师?总不会是太子吧。”韩缜亲吻了一下他光滑的额头,搂住他的腰身细细密密的在脸上吻了下去,“是朕的岳父,你的父亲。”☆、75唐季惟惊讶于与父亲和韩缜的合作,对于韩缜的解释更是让他不可置信。什么叫你的父亲已经知晓你与我的事情?唐季惟觉得这句话很是让人匪夷所思。入京的当天,唐季惟就悄悄走出了队伍往丞相府方向去了。李昇报给韩缜的时候,韩缜也只是坐在銮驾上笑而不语。“父亲!”唐季惟喊道。顾相抬头,笑着看着身量长了不少的“假儿子”,说:“知道今日圣驾回宫,你母亲猜到你可能要来看我们,早已经把饭菜备好了。”说着话顾夫人就端着菜走出来了,看到唐季惟立刻惊喜的上前,摸着他的脸颊心疼的说:“我儿黑了瘦了,是没吃好吗?是不是睡的地方不合意啊?”唐季惟笑着说:“没有,母亲,我觉得这样正是合乎心意,这样才能体现出男子气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