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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他只知道苏徽是唯一不能放手、不能被人取代的。至於忠贞,真那麽重要麽?服务生以为包厢里没人了,便进来收拾,看到沙发上的秦晋远时,吓了一跳。秦晋远眯著眼,似醉非醉。服务生走近一看,原来是熟人,他弯下腰想要叫秦晋远,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秦晋远的名字,只好试探性地推了秦晋远一把。秦晋远坐起来看清来人,说:“是你?”服务生点点头。“这份工作还习惯?”“习惯,谢谢你。”“怎麽谢我?”秦晋远随口一问,脱口而出的话语让他想到了苏徽。如果苏徽在他身边只是为了报恩,如果苏徽有一天会离开,他该怎麽办?结婚生子,正常人的人生道路,如果苏徽去走……想到离开,秦晋远心里一阵绞痛。服务生穷地叮当响,唯一能报答秦晋远的只有这幅身体,於是他跪在地上,落下秦晋远的拉链帮秦晋远口|交。秦晋远在他嘴里慢慢变大,服务生脱下裤子,吐了点口水抹在後面,就坐在秦晋远身上。秦晋远这才回过神来,推开服务生的手顿在了一半,转而变成了扶著他腰的姿势。真的非苏徽不可麽?硬生生的闯入逼出了服务员的眼泪,恍然间就如同秦晋远和苏徽的第一次,秦晋远抹掉那泪水,看著男孩认真的说:“我没有强迫你。”服务生趴在秦晋远肩头,揽住秦晋远说:“嗯……”包厢里弥漫的色|欲气息混合著酒气,让秦晋远有些恍惚,昏暗的灯光下迷离的气氛,快|感在身体里积累,情感的脉络越来越清晰。如果不是苏徽,那麽再多的身体享受也只能是肤浅的发泄,情感和爱意无法倾注的性|事也许称为性|交更为合适。苏徽……秦晋远的心里低沈的回荡著这个名字,涌动的血液带著酒精让他整个人更为的晕眩,睁开眼,竟仿佛看到了苏徽就在眼前、就在自己身上一般。一时间,控制不住的大力抽|插,用粗野的动作把自己送上了高|潮。“宝宝,跟我回家。”酒精让秦晋远失去了判断力,他把身上的人当做了苏徽,对他呢喃。是的,只能是苏徽。苏徽说他是自愿留在自己身边的,秦晋远感动的想哭。於是,死死的扣著身上人的腰,直到他失去意识,陷入酒精带来的沈睡。秦晋远睡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迷夜”的包厢里,衣服整齐的穿在身上,身边也没有苏徽的身影,那大概是个梦吧,秦晋远捏了捏鼻梁让自己清醒一下。服务生清理好下身回来寻秦晋远时,包厢里已经没有人了,服务生靠在门板上,失望地说:“呵呵,原来是一场梦啊……”半晌,又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呢喃了一句,“我想跟你走,你人呢?”19秦晋远认为昨天的春梦是一种提示,提示他应该主动去找苏徽,好好跟他谈一谈。秦晋远翻看著桌上的台历,後天就是自己的生日了,这十五年来每一年的生日苏徽都会陪自己过,今年当然不能例外,於是秦晋远拿起手机开始给苏徽打电话。苏徽听到熟悉的铃音时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看清来电显示确定是秦晋远,才迟钝的按下接听键。秦晋远低沈的嗓音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