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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我生物学的不怎么样,也没怎么研究过切下去的美观性,所以现在的割口就像屠夫切割猪rou一样随意。毫无考究。男人坚持不懈的扑腾着,导致断口也十分精神的随着他的摆动不停涌出一股一股的红色液体,晕开在水,屋子里血液的铁锈味也愈发的浓稠了起来。我抽了抽鼻子,搬起掉落在一旁的马桶盖,给孙穆仁开了一个响亮的瓢。“咚——!”男人跟死鱼一样的摊在浴缸里,终于消停了,我看着他微微挣扎的侧了侧头,抬手又给了他一马桶盖。彻底晕过去了。拎着刀在水龙头下冲干净,走到卫生间门口看着昏迷不醒的数学老师,我微微弯了腰对着他耳朵说:“我告诉你我是谁。”说完我又退开了一点。看着男人毫无反应,我无声的咧了咧嘴,把塞在男人嘴里的布拿了出来,在一边等了一会,直到张着嘴的男人的口水沿着脸掉进了浴缸的水里,我才确定人真的是昏迷了。把那一团布原塞了回去,用刀把绳子割到稍用力就可以挣脱的程度,如果他醒来还有力气的话,最后帮他关上了门。“咔哒。”将手上的一次性手套和短刀扔进了背包里,我下了楼,走出单元楼入眼的是一片黑暗。这小区不知道是为了省钱还是因为小区里的人夜视力都有2.0。只有临近小区门口的那一两盏路灯亮着,其他都跟商量好了一样集体罢工熄了灯光在那里当一个安静的摆设。不过幸好我不夜盲,勉强能看得到路不至于撞树。走出楼道我往四周瞥了瞥,自上次被顾淮不声不响的出现在我身后,我就跟有被害妄想症似得,出个门都要跟做贼一样四处打量。借着单元门口的灯光,我环顾了一圈四周,没有发现人影,便抬脚往外走。走了几步还不放心的回头看了两眼,确定这次顾淮确确实实的没有跟着。最后我搭上公交车平安抵达家门口,再打开房门的时候我呼出一口气,扔了书包就火烧屁股的冲进了厕所。“呕——!”这个时候我的神经才后知后觉的把情绪投入进来,使人头皮发麻的绝望和恐惧掺杂着扭曲的快感一股脑的涌上我的大脑皮层,在我耳边发出巨大的爆炸声响彻整个脑颅,耳膜和太阳xue像是要被这声音挤爆一样突突的向外跳动,漫天的猩红和黑点充斥着我的视网膜。而我能做的只是佝偻的背部,聚拢双臂伏在马桶上遵从身体本能的呕吐。最后感觉把小时候吃的奶都吐出来了的时候,我有些脱力的擦了擦嘴,从地上爬起来把身上的衣服全部都脱了,像扔垃圾第一样来甩进了垃圾桶里,踉跄的走到洗手池边开始一遍一遍的洗手。孙穆仁那东西拎在手里的触感像是要印在我的脑子里一样,清晰的可怕,这时候毫无征兆的撕开那层薄膜充斥着整个大脑。突然我丢了香皂转身跪在马桶用没有碰孙穆仁的那只手伸进嘴里用力的抠着喉咙,逼着自己把胃里所剩无几的酸水吐出来。就这样接下来的时间我都在洗手池和马桶边往返跑。洗完手继续吐,吐完了接着洗手。折腾到半夜,直到吐酸水都吐不出来只能不停地干呕,我才起身打开水龙头准备冲澡。闭着眼感觉热水包裹住全身,不停的流动的热水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