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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却不明白这位爷生的哪门子气,不由道:“王爷此话何意?您明明知道我……”他忽然间说不下去,在一个正常人面前说这些,岂非与承认他是个异类无异?或许在北昭心中,正是如此看待他的,因此才百般不待见他。北昭道:“虽为龙阳,可未尝不能娶妻生子,史上也并非没有此类先例,你若是瞧着她还算好,收如房中也未尝不可。”话虽然像是好话,但他说出来总是带着一股淡淡的嘲讽。郁结烦闷之气自心底扩散开,笼罩了全身。这种感觉实在无法忽视,但北昭自己都不明白为何要如此连讥带诮。谢晋就更不明白了,只能暗自揣测,大约是北昭厌恶断袖……可转念一想,刘以序也是断袖,为何北昭待刘以序那般客气亲切?如此想着,他脑中就糊涂了,竟道:“王爷,您若是实在看我不顺眼,我可以就此离开。”“走?不想看着谢子韩身败名裂了?”北昭嗤笑了一声:“方才只是开个玩笑,切莫认真。”谢晋:“……哈哈,王爷原来如此有趣,在这里站着热得慌,还是进屋吧。”这明显是胡话,正是九月十月交割的时候,岂会热?“外面有风,进屋岂不是更热?你就在这里待着。”谢晋对上一次的事情还心有余悸,并不太愿意单独同北昭待在一起。他道:“王爷,我该换药了,告辞。”他倒也没说假话,的确该换药了。回了屋,这回换药的却不是银耳,而是许慎了。许慎一边给他换药一边道:“你底子不错,伤好的也快,可我有一事不明。”“你说。”谢晋淡淡的笑了笑,伤口已结痂,撒上药粉也不觉得痛了。许慎道:“那帮黑衣人出手狠辣,何故你身上的伤口都如此的浅?”谢晋认真想了想这个问题,回道:“许是谢子韩或是我兄长对我还有几分情意,从中动了点手脚。”“这理由还行,不过王爷会不会信我就不知道了。”许慎收拾起医药箱,道:“那小姑娘似乎喜欢你。”“啊?”谢晋微惊,旋即道:“这不是胡扯吗?我们才认识了半个月。”许慎不以为然道:“我自打看阿序第一面起便中意他了,现在都还记得那天正是七夕,甚至于那天他身上的配饰我也都还记的一清二楚。”眼看着他就要把那日的情形描绘出来,谢晋无心听这些风月事,改口道:“我信你,你出去吧,我找银耳聊聊。”许慎也没打算久留,便轻嗤了一声走了,只是他前脚走,后脚刘以序便进来了。这还是头一次谢晋与刘以序单独待在一起。奉了茶,谢晋客客气气的道:“刘大人找下官何事?”刘以序唇边露出一点温雅的笑意,君子端方,他道:“既不是在朝堂,谢兄就不必叫我大人了,唤我以序便可。”“刘兄。”谢晋也不敢和他套的太近,唤道:“你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刘以序道:“来看看你的伤如何了,不过看你面色红润,应当无碍。”顿了顿,他又道:“不知今夜我可否与你同宿一屋?”怕谢晋疑心,又补充道:“方便照料。”“我倒是没意见,只是许慎他也没意见吗?”谢晋喝了口茶,问道。刘以序面色微变,紧接着叹了口气:“你应是看出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