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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我开门。”这一回,方惟多施加了些力气,成功把岳小贱推了下去。边整理衣服,边快步至门禁,门铃还在继续。“筱笙啊,上来吧。”来人是方惟的学生尹筱笙,来访目的当然脱不开学业相关。尹筱笙没想到还有旁人在,见这陌生的男孩儿面色桃红、满身春·情,含嗔带怨地斜眼瞪着他,登时绯红了俊秀的脸庞,僵在当场,不知如何是好。“老、老师……我打扰了,我、我还是走吧,下回来前给您电话。”“走什么?书房去。”方惟早恢复清明淡定,倒好水,微笑招呼着。尹筱笙不依也不行,硬着头皮麻利儿钻进书房。师徒二人有来言有去语地热切讨论开,岳小贱连同他未消的欲·火一并被晾在客厅,哭够了,没戏了,摸摸鼻子,忿忿告辞了。彰显愤懑,不忘把门摔得山响。于世在家呢,看样子回来不会儿,一脸的锅底黑,一身的怒火张扬,超级赛亚人似的,不知跟谁置气呢。“小贱货休息天不在家,sao气腾腾的死哪儿抖sao去了?!”看见岳小贱,等于看见发泄桶,甭管多难听,话横着就出来了。岳小贱爱答不理瞥他一眼,晃悠悠回了房,关门落锁,不许打扰。于世尾随着,被锁在外头,推不开门就砸,边砸边骂,怎么难听怎么骂,就为出邪火儿。岳小贱把自己扔上床,脸埋在枕头里生闷气,觉得自己被耍弄了。按说,他习惯被人玩弄了,早没这么大气性了,可这回,他就是气,气方惟那态度。明明一向都哈着他疼着他,为个破学生竟把他甩一边,一甩就老半天。打那学生进门,别说一个眼神,连个侧眼旁光都不稀得给他,好像屋子里没他这个人,他就不该在屋子里。当他稀罕待?还不是他把他请进去的?不干就不干,谁损失谁知道,一个“阳·痿”,指不定够不够劲儿伺候他!诶?不是“阳·痿”么?刚才顶着他的,他摸到的硬邦邦滚guntang的玩意是什么?!⊙O⊙b打探那天之后,方惟再没碰见岳小贱,也逮不到他去他家吃饭了。敲门不是没人,就是于世开门,回答不是上班了,就是不知道。方惟意识到,岳小贱生气了,故意躲着他。不禁后悔,不该那么缺乏自制,禁不住诱惑,害得自己的形象在人家孩子眼里毁于一旦。以郭亲睦邻为借口,亲手做的一餐美食为代价,旁敲侧击,从于世嘴里打听出岳小贱工作的地方。“哟呵,今儿是刮了什么风,方大教授肯屈尊请我吃饭啦?”温玉骋话音里的酸气足实得今儿晚上这间餐厅出来得所有菜品都不用放醋,挺英俊的面目五官愣是促狭成一副人人喊打的贱相儿。“419有个跳舞的小孩儿叫岳小贱?三山五岳的岳,贝戈戈的贱。”方惟恐怕温玉骋的贱气病毒污染了他的手,对这等挑衅索性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单刀直入道出主题。温玉骋一听,表情比瞅见世界末日在自己眼前降临还惊悚,双目暴突贼溜圆。“艾玛!地球是真要毁灭了,方大教授居然关心起自己那见不得人的产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