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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石。而那平石,显然坐不开四个人。这是要大费周章的搬张桌子出去?青浅绿浓敛了桌上的杯盏,一人站到桌子的一头,抬着桌子就想要往外搬。虽不知这两个化形为小丫头的兰花精年方几何,但让这两个仅比桌子高出三四十公分的丫头片子下劳力,我还真是做不出来。把青浅绿浓赶到一边,我正准备自食其力,傅廉的身形,就站到了对面。众所周知,两个人抬东西,个高的沾光个矮的吃亏,在下不才,正是那个个矮的。瞧着傅廉的长腿长手,我给他打上个聊胜于无的标签后,一抬桌子……一点都不重。傅廉弯着的腰硬把他高出我的身高抵消了不说,还稍稍矮了我几厘米,整张桌子的重量,都偏到了傅廉那边。傅廉一声不吭的抬着桌子往外走,他倒退,我前进,我看着前路,顺便,也看着傅廉。宽松的衣衫遮得住傅廉的身体,却遮不住那衣架子般的倒三角体型。猿臂,蜂腰。蜂腰,猿臂。看着看着,我就忽然觉着,这桌子,我用一只手也抬的动。再看几眼,我又觉着,这桌子瞧着大,其实也就只有一臂的长度。不宽不窄,刚好够我伸出胳膊,碰碰傅廉的肩头。这么想着,我也就这么做了。手下的肌rou在一触之下瞬息紧绷,紧张感由衣下蔓延过来,与此同时,蔓延过来的,还有那良好的手感。……是肌rou先动的手!32僵硬的挪开手,脑子里的细胞飞速运转,运转完毕,我又把手放到傅廉的肩上拍了几下,正经严肃道:“再往右边搬搬。”对,拍上傅廉的右肩,是为了让他搬着桌子往右边走。逻辑通顺,合情合理,没毛病。傅廉听话的抬着桌子往右走,看傅廉这儿算是被我糊弄过去了,提起的心还没放下,我颈后的寒毛,忽就竖了起来。似有谁在背后,目光森寒的看着我。猛然回头,后面站着的华姑三娘青浅绿浓,俱是面色如常。青浅看我回头,还学着我的样子拍了下绿浓,并用口型道:“干得漂亮。”……或许我感受到的不是森寒目光,而是青浅发射来的激动视束。桌子搬好,凳子摆好,华姑三娘依次落座。华姑坐北面,三娘坐南面,一张方桌,被她俩稳稳的占了两边,看意思,是要成合围之势,让傅廉无论坐哪边,都要被华姑三娘夹在其中。座次是个大学问。瞅着三娘按捺不住的得意劲儿,我转身回屋,又拎了俩凳子出来。一张方桌四个边,华姑三娘那边摆一个凳子,剩下的两边,摆两个凳子。青浅绿浓心领神会的坐到了西面,我则当机立断的坐到了三娘身旁。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三娘对傅廉有意,我得把三娘的念想,扼杀在摇篮里。我对寡妇没偏见,对私生活开放的人也没偏见。但我对生活在古代且私生活开放的俏寡妇,有偏见。——朋友们,这年头不流行安全套,但流行花柳病啊!虽说傅廉那啥行不了那啥啥事,可有点常识的都知道,花柳病,它不一定非得那啥了才能传播啊。三娘换炮友的频率比她换衣服都勤,常在河边走,难免不湿鞋。……不过,狐狸精会得花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