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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想成日困在皇宫里?”他拼命地摇头:“与兄长在一起,不是‘困’。”易水言罢,腰一紧,原是易寒上了马,将他拥在身前。“为兄带你去喝酒。”易寒轻轻咬了咬易水的后颈,“还记得当初我来京城寻你和父亲,你便在酒庐饮酒。”“为兄在乡间与你相伴十六载,竟不知你是会喝酒的。”“兄长还记得这事?”易水费力地回头,“我来京城以后多与父亲在外应酬,酒是不得不喝的。”易寒听得连连蹙眉,只训他胡闹。“有爹在,不算胡闹。”他却不怕,倚在兄长怀里,此刻易寒已戴上面具,亦是遮住了满脸的无奈。易水说完,安稳片刻,见宫墙高耸,两旁皆是垂头前行的宫人,心头忽然针扎似的疼,于是便畏缩进了兄长的怀抱。“怎么了?”易寒立刻察觉到了。“兄长。”他轻声细语,“别骑马了,被旁人看见不好。”“你现在是朱铭。”易水扒拉着手指,认真劝阻,“如今盯着大皇子的人太多了,你这般堂而皇之地带我出宫,会落人口实的。”易寒闻言,猛地拉住缰绳,他胯下的骏马仰起前蹄,原地嘶鸣。易水吓了一跳,抱住兄长的腰,继而听见了粗重的喘息,他困惑地仰起头:“兄长?”“易水,你竟这般听话了。”易寒心如刀绞,嗓音嘶哑,“为兄本以为将你护在身边,能让你开心些,却不想竟让你更难过。”“我没……”“你有。”易寒将易水牢牢禁锢在怀里,“易水,为兄不想让你听话,为兄想看你高高兴兴地活着。”他喘了口气,鼻尖戳在兄长颈侧,湿漉漉的,和每次掉眼泪之前很像,但易水已很少在易寒面前流泪,这次也没有,他挣开兄长的臂膀往马背下跳,谁料衣角缠在马鞍上,整个人差点摔下去,好在易寒眼疾手快将他拉住,只可惜嫁衣撕裂了一个小角。“衣服……”易水傻傻地捧着裙摆,蜷缩在兄长怀里愣神。“兄长再给你做更好的。”易寒嗓音更哑,将他的头按进颈窝,到底还是骑马带着易水出了宫,且直奔他们年前初遇的酒庐。也不是什么知名的酒家,还地处偏僻,临近城门,所以他们的到来没什么人瞧见。易寒把易水抱下马背,见他一路都攥着残破的衣角,于心不忍,硬是把易水的手抓在了手心里。“这时节,酒不能多喝。”易寒牵着他走进酒庐,扑面而来清甜的酒香,“那日你等我时,喝的是什么?”“我没有等兄长。”易寒挑眉望他。易水撇撇嘴:“那就是……等兄长吧。”“喝的是什么?”易寒这才满意,带他往酒庐二楼的雅座走,“今日也喝。”“好像是……好像是玉团春。”“玉团春?”易寒脚步一顿,正巧走进雅间,就把乖巧跟在身后的易水按在怀里,狠狠地打了几下屁股,“这么烈的酒,你也敢喝?”“兄长……”他捂着屁股委屈不已,“与旁人,旁人在一起……不得不喝。”“若是喝醉了怎么办?”易寒打完又揉,攥着易水柔软的臀瓣不停地捏,“为兄不在你身边,你还敢喝酒?你这身子被旁人发现了去,为兄想救都救不了。”说完又想起他被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