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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混着yin水的白浊从xue口涌出,他登时瘫倒在地上,半晌才爬起来。易寒哪里没泄,是连带着早起的一发,全泄到他身子里了。易水气鼓鼓地蹬腿,知道兄长连插都没插,硬是保持着睡前的姿势泄的,只觉自己被欺负狠了,捂着小腹满地打滚。然而越滚,xue口涌出的白液越多,他xue道也抽缩得越厉害,不多时就开始往外涌汁水。易水心惊胆战地蜷缩起来,意识到自己的身子被兄长喂yin荡了,狼狈地裹着毛毯往衣服边挪,谁料还没挪到地方,易寒就回来了。他的兄长应该是去洗漱了,身上还带着水汽。“醒了?”易寒见地上沾着斑斑点点的白浊,面不改色地把易水从地上抱起来。“兄长……”他xue口又淌下一行白浊,“你干嘛泄这么多?”易寒没答话,只将易水反抱在怀里,毫不犹豫地按压下腹,浓稠的精水瞬间喷溅出来,易水宛若失禁,惊叫挣扎,却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兄长的禁锢,最后满面通红地软倒,下腹也瘪下去,xue口涌出的汁水清澈起来。“这不就都出来了?”易寒走到溪边,单手掬水替易水洗花xue。冰冷的水珠刚一沾到花瓣,他就嚎啕大哭,挺腰要躲,易寒却将更多的水泼上去:“肿成这样,不换药是不行的,忍着。”易水已经懵了,花xue不断喷出汁水,被一冷一热的触感折磨得抱着腿根惨叫,最后眼前一黑晕厥过去,易寒的手方才停下。可怜的花瓣滴着水珠,花核都蒙上了水汽,易寒并不是故意折磨易水,而是担忧他被磨肿的花xue,隔夜没有吸收的药膏不能多留,若是不洗掉怕是更糟糕。只是易水敏感,身子骨又弱,刚洗完就晕了过去,也不知何时会醒,易寒就搂着他闭目养神。易水一觉睡到午后,嘴角挂着点银丝,醒来时还不清醒,抱着兄长的脖子犯迷糊,继而想起早晨被迫洗花xue的事,瞪着眼睛起身:“兄长,为何欺负我?”“还疼吗?”易寒揉了揉他的脑袋。易水刚欲点头,却察觉到腿间一片清爽,腰腹也没早晨那般酸涩,轻轻“咦”了一声。易寒便知道他身子好了,起身去牵马,易水扶着腰走了几步,顾不上兴师问罪,小跑着跟随兄长往前走,他们的马一边吃草一边迈步,时不时打几个响鼻。“易水,你知道我为何不让你来狩猎?”易水说不知道。易寒用剑砍断面前的枯枝,一字一顿道:“因为围猎最重要的猎物是人。”“人?”他茫然地反问,“不是人打猎吗?”“痴儿。”易寒又骂他笨,“年年死在猎场的达官贵族不在少数,你真以为狩猎那么危险?危险的只是人。”言罢不等易水开口,自顾自道,“你要知道,所有的皇子都在林中,若是少了一个,那剩下的就多一分继承皇位的可能。”“易水,我现在有着朱铭的身份,亦有着大皇子即将面对的危险。”易寒停住脚步,将手中的剑捏紧,“想要我死的,不止一个。”他闻言拉住兄长的衣袖,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脱口而出道:“我陪你死。”不远处的树林飞起几只惊鸟,婆娑的树叶摇曳在他们面前。易寒沉默片刻,抬手捏易水的腮帮子:“说点好听的。”他眼里盛着泪,犹犹豫豫地改口:“我……我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