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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脚踝,“为为兄穿衣。”易水恼得发抖,哪里肯,扭头就往床里侧爬,却又被易寒抓住,直接抱起玩弄花核。他方尽兴,正是最敏感的时候,再被撩拨,登时翘起臀瓣呻吟,易寒却松了手。“为我穿衣。”易水垂泪点头,颤颤巍巍地拾起地上的衣裤,艰难地替兄长穿上外袍,脸颊忽而被guntang的物件戳中,他立时气鼓鼓地仰起头,见兄长神情带笑,又低头去拾裤子,一番折腾过后终是勉强把衣衫都穿好,自己却只披一件丝袍,懒洋洋地坐在床边晃腿。易寒揉了揉他的脑袋,拿起面具扣在脸上,温柔的情愫立刻被冰冷的铁具掩盖。窗外又飘来落花,易水到底还是思念为上,忍耐片刻伸手去够兄长的衣袍,就是头还不肯转过去,最后被易寒抱在怀里,且一直抱到窗边才放下。“家里近来如何?”他抬手接住落花,轻声答:“父亲在朝中有意接近三皇子,母亲身体尚佳。”易寒松手轻叹:“你呢?”“兄长在乎?”酸涩的语气一听就是在赌气。“痴儿。”易寒又去揉易水柔软的发丝。“兄长到底准备如何?”他抓住发间的手,急切地追问,“陛下既已召你回朝,就是有复宠之意,若是卷入党争,兄长要如何自保?”“又能如何?”易寒笑了笑,“人为刀俎我为鱼rou,谁当太子对朱铭而言都不是好事,除非……”“除非什么?”他如若炭火之上的蝼蚁,焦头烂额。“易水。”易寒却不答,只那手指轻抚他的唇,“为兄没泄进去,你可难受?”易水满心都是夺嫡之事,却不料兄长仍有闲情调笑,顿时又气又急,索性恼火地敞开腿:“兄长若是想泄,那便泄吧,我不躲!”然而此话就是导火索,易寒见他衣衫披散,直接欺身压上来,扣着易水的腰将他顶在窗台上,就着温热的汁水冲撞,易水生怕跌到窗外,只能勉强攥住兄长的衣襟,憋闷地承欢,最后又被灌了满腹的精水。易寒泄完,不急着抽身,缠绵地亲吻,搂着瑟瑟发抖的易水轻笑。“为兄还能如何?”“……不过是逆流而上,即是保全易家,亦是保全自己。”“最重要的……还是保全你……”易寒后一句话消散在易水急促的喘息里,像叹息。第6章惊涛汹涌向何处,铁棒一去迷xue中易水捂着小腹晃动酸软的腿,听不大清兄长所言,就拿手指勾易寒的衣领,指尖一不小心碰到冰凉的面具,心尖微颤。“兄长?”易寒抓住他的手指慢慢拉开,见易水像是缓过神,就抽身离去,结果浓稠的白浊一下子涌出来,顺着他细嫩的腿根滴滴答答淌落。易水忍不住绞紧双腿,又用袍子把自己裹紧,见兄长转身欲走,气恼地按住小腹,咬牙把精水全按出来,哪想酸涩感席卷而来,他顿时呜咽着跌倒在地上。“痴儿。”易寒离去的脚步顿住,蹙眉弯腰,把易水从地上抱起来,温柔地按了几下滴着白浊的xue口,“何须与自己置气?”易水咬牙不吭声,只一味不肯兄长走,然而易寒是铁定要走的。“兄长……”他蜷缩在床上听那渐远的脚步声,忽而想起一年前的冬夜,易寒骑马东去,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