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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吸引。这yin僧真是毫不害臊,凤眼晶莹湿润,面皮白中透红,嘴唇鲜艳欲滴,都是被他的阳具cao弄出的春情。阳物被刺激地更为涨硬,如同一杆红缨枪直直捅开夹道的媚rou,剑客似乎此刻才真正意识到,从他硬挺起来的那一刻开始,他便在与这和尚交欢。不再是胁迫,而是一场交欢,蛊惑也好,迷了心智也好,剑客终究是轻敌了。青灯古庙,佛眼慈目之下,赤条条两具躯体相纠缠,无所谓世俗伦常,不过是行欢喜之事。原来这便是风月宝笈所言:“阴阳交汇,云来雨往,万物缘起此,风月应运生。”第三章遗教三经说佛在菩提树下证悟佛果,天魔波旬惧佛法根绝爱欲,使出离六欲天,遂派三魔女娆佛。魔波旬之惧何在?他非看不透,而恰是看透了却仍要深陷其中。临走前,老僧曾对妙法说:“执念如渊,不可再往前行。”可他依旧一意孤行,血海深仇烙在骨子里,放不下也忘不了。佛与魔原本就是一体,妙法在寺中诵经十五年,佛音妙香都不能将他净化,这是非要以血以命才能偿还的业障。和尚要冠雪楼血债血偿,他的复仇之计从剑客脚踏入寺门就已经开始。和尚的心里有恨,他恨菩萨渡己救人,却不惩处恶人,佛让他放下,他不放。不仅不放,他还要在佛眼皮下行交欢事,好让这诸天神佛睁开慧眼看看,他是如何将仇人的鲜血沥干,祭奠极乐宗四百七十四条枉死的冤魂。妙法将自己赤裸的身体奉作祭品,剑客的阳具每进入一寸,口中的yin词浪语便更响一分。他要这些无用的菩萨避无可避,眼看着他交欢,耳听着他呻吟。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和尚已然入了魔。剑客不知和尚在想什么,他早已恢复了气力,架起和尚的双腿抵在柱上猛力cao干,一息剑的每一次挺入都直捣深处,他唇角紧抿着,不知道是在和谁怄气。妙法伸臂揽住他的脖颈,头一靠上剑客的肩膀,便感到对方身体一瞬的僵硬。和尚又是一阵轻笑,伸舌去舔剑客的耳,吮在嘴中含混道:“贫僧又不是那吃人的妖魔,施主如此紧张叫我好生伤心,须知贫僧可是欢喜毛笋儿得很呐。”年轻剑客终究是薄脸皮,被这yin僧夹带喘息的浪荡话说得浑身发烫,两道剑眉轻蹙,胯下的巨物越捣越狠,齿关之间挤出一句话来当真是恶狠狠:“真应该一剑斩了你这妖僧!”妖僧丝毫不怵,依旧笑眼莹莹:“那施主便用胯下宝剑斩了贫僧吧,贫僧绝不反抗。”一息剑看了和尚一眼,像是认命一般,没有再多言语。和尚眼尾的一抹红让那凤眼显得多情,可他的眼神里却是无边的空寂。这空寂太深,让剑客心里不落忍。好在妙法不知他所想,否则定要骂上一句,这毛笋儿活该被人利用,对什么人都存善念,岂不是傻到家了。剑客不再提来此的初衷,妙法也不说血海深仇,不知各自出于何种心态,两人不约而同地搁置了一些事,不分昼夜地欢好缠绵。和尚每日卯时入定打坐,一息剑猜想他应当是在修炼某种功法,八成是先前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