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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这里,爹好凑热闹给他报了名,其实压根不晓得圣天门是什么地方……余燕至通常不介入他们的小世界,只是好奇这兔子是如何回来的?童佳稀里糊涂,他下午随别的师兄读书去了,只听院里的人说苏挽棠来过。霞光泛艳,树影参差。小桥上,少女形单影只,出神地望着桥下波光涟漪的流水。她想,那只小兔子原不属于她,不属于自己的,总要还回去。苏挽棠内心一阵酸楚,眼泪不禁在眼眶打转。余燕至并非无情,他也可以那般温柔,只是对象不是她……“师妹。”苏挽棠连忙抬袖抹去眼泪,挤出唇边浅浅梨窝,转身望向了来人,对视一眼她又垂下眼睫,想喊师兄,声音却全堵在了喉间。忍不住的眼泪淌下,笑容终于一丝丝隐去。干净的脸帕递向了苏挽棠,她摇头后退,转身便要离开。裴幼屏同时伸手将她带入怀中,轻轻搂住了那纤细的身体,在她耳畔柔声道:“挽棠,我会向师傅请求解除你我的婚约。”苏挽棠怔然过后将悲伤的啜泣埋入了男子胸膛。裴幼屏轻抚她后背,神色温和,依旧是一张淡然含笑的面庞。第37章37.厅堂内,苏无蔚抬头仰望正前方高悬的牌匾,黑漆上四个金色大字——尊道贵德。圣天门能够发扬光大,屹立江湖百年,依靠的不仅是高深莫测的剑法,还有其公正无私,德行高尚。苏无蔚以此为诫,一生自律,避免行差踏错之下令辛苦建立的荣耀毁于旦夕。当初继承掌门之位,说好听是苏无蔚不懈努力终于获得认可,不好听是季辛让给他;两人同时入门,然而师傅偏偏青睐季辛,认为他心无杂念,本质纯然,于剑术上会有更高的造诣。苏无蔚肯定季辛的天分自己无可匹及,但长久以来,季辛任性肆意,师傅的期望他却置若罔闻,这样的人如何有资格执掌圣天门?师傅抱憾辞世,苏无蔚几十年也无一日不在遗憾,遗憾没能令先师目睹他今日辉煌,再看季辛,岂非与他云泥之别!苏无蔚至此的人生虽有曲折,但依然完美,他不能容许污点出现,他要证明师傅的选择没有错,他才是当之无愧的继承者。“师傅。”裴幼屏适时出声,拉回了苏无蔚思绪。苏无蔚转身,看向面前风华正茂的弟子,不禁感慨与季辛的“恩恩怨怨”似乎就在昨日,可眨眼间流年似水,他已须发花白。“那件事调查得如何?”苏无蔚负手而立,气度威严。裴幼屏垂首抱拳,恭敬道:“正如您所猜测。”沉默过后一声长叹,苏无蔚缓缓摇头,“当年果真事有蹊跷……”“青天白日,恶行昭彰,余景遥罪孽深重,人证具在,师傅怎会有此疑虑?”苏无蔚自袖中取出一封信笺,裴幼屏双手接下,展开细读。“你如何看待?”苏无蔚平静道。裴幼屏将信折好,奉还师傅,而后微笑道:“无稽之谈,师傅切莫将其放在心上。”将信笺收入袖中,苏无蔚缓慢踱步,道:“无风不起浪,写这封信的人目的为何?掌握多少事实?与余景遥又是什么关系?若真如信中所讲述,我圣天门难脱干系。”“此案时隔十年,信中又语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