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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挑,精明。她身边的男人叫陈都,外号豆豆,比她小两岁,张了个娃娃脸,很温和,对女孩很好,最后终于被泼辣的苗姐给带走回家,两人刚结婚、度蜜月回来。陈都走出人群跟樊朗碰了碰拳头,陈都略显羞涩的笑着,“樊哥,回来了。嘿嘿”“傻了吧唧”,樊朗一个胳膊搂住陈都,李苗苗也从人群中窜出来,蹭到樊朗的另一只胳膊下,“我家豆豆才不傻。帅哥,想我们了没”。许晨羡慕的看着三个人,插话,“要是苗姐带礼物了,我就想”李苗苗笔直的细腿一脚踹过去,“丫的滚蛋,就知道吃。去吧,桌上蓝色包包里面的都是给你们的”。樊朗紧紧胳膊,“没有你俩让我指挥,你樊哥我都快累死了,刚好你们回来了,给我立刻复职,别想在偷懒。”陈都和李苗苗立刻站直敬礼,“遵命,老大。”下午四点的时候,苗姐和樊朗到了死者张启的家中,是一处远离市中心,住宅区聚集地,他家的小区有些旧,门口坐着中年保安,看也不看的放任着大家来来往往。苗姐在车上熟悉了案情之后立刻投入的案子中间。张启的父母在这几天之内已经被很多民警拜访过了,问及案情,案词皆是说张启从监狱回来之后打电话给他们说每晚睡不好觉,总是做噩梦,才请的法师为他做法祈福。樊朗和苗姐没有去张启的父母家中,而是先去了附近的一处儿童医院,在病房中见到了个小孩。“樊哥”,李苗叫他,轻声道,“这孩子白白胖胖,如果不是还插着氧气瓶,看不出有什么不妥。你知道的,他们那些人最讲究人的面相,他”樊朗点头,转头问一旁的护士,“你好,我们是他们家的亲戚,这孩子还没有醒吗?我怎么没见老张去哪儿了”那护士打量几眼二人,“没醒呢。你打电话不就知道了。”说完走了。临床的另一户人家怀里抱着小娃娃正在喂饭,听见樊朗的话,也不太高兴,跟樊朗拉起家常,那家女主人说,“他爸妈这三天都没来医院,前两天还见过呢,不知道怎么了。他们这孩子真是命苦,我们到这里好久都没醒过来”“好了,就你知道的事多”她老公说女人一句,女人不吭声了。樊朗笑着将他们带的水果拿出来几个给对方,“谢谢啊,我是他爸的朋友,听说孩子病了好几天了。他爸也没给我说是什么病啊”“病历上有,你看看就知道了”李苗翻了翻床尾挂着的病历,“发烧引起的脑炎”樊朗看一眼那小孩,惋惜的将水果放到桌上,沉声说,“这孩子从小身体都不好,既然这样我去找找老张问问吧。苗苗,你在这儿陪会儿孩子,我去打个电话”。樊朗出门直奔张启的父母家,在楼下刚好遇到了掂着饭煲准备出门的张家夫妻。樊朗报出身份,张启的爸妈一震,对视一眼。他们两人形容憔悴,消瘦,看起来很是黯淡。“我们已经把能说的都说了,警官,你们到底还想怎么样”张父低声说,略带悲痛。樊朗摇头,只是盯着两个人,缓缓道,“我不是来问你们这个,案情我已经知道了。我只是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觉得应该告诉你们。”“我记得小孩小时候被吓住的时候,家里的人总会请做法的人来写个字,念个符,往小孩的头上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