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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劲上来,需要休息。画溪服侍他休息,一面解他的衣裳,一面想起心中的疑惑,有点心不在焉,几次想打听甄皇后的事,又欲言又止。“你有话对孤说?”“我……”画溪解他衣襟带子的手顿了下,才问:“王上对安良国君的事情清楚吗?”呵,刚走了个爬墙来找她的将军,现在竟然敢来问他别的男人的事情。景仲气得笑了下,抬起头,认真严肃地对她说:“王后,你野心有点大。”“啊?”画溪不太确定地指着自己问:“我吗?”景仲说她蠢、胆子小、骗人,她都认了,野心大是怎么回事。景仲挑眉:“做着柔丹的王后,打听安良国君。啧啧。”“不是不是……”画溪急忙解释。内殿里光线晦涩,站在她面前的画溪露在外面的脖子晶莹如雪。景仲目光盯着看了会儿,没忍住,把人拉着往怀里一扯,小姑娘就软乎乎地坐到了他腿上。景仲忽凑过去,一口咬在她耳根下的脖子上。他唇齿冰凉,刚触到画溪的肌肤,她就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唔”一声喊了出来,下意识跳起来要跑。景仲的大手,扣住她细如柳枝的蛮腰,让她无法逃离。画溪想起传闻里,景仲生啖人rou渴饮人血的事情,毫不意外他会把自己的血管咬破,吸净她的血,留下一具干巴巴的空壳子。她吓得嗓子里呜呜咽咽。景仲啃了脖子还不算,唇畔沿着玉颈,流连至耳廓,声音阴沉:“这是对你的惩罚。”画溪泪眼汪汪地看着他,眼睛里满是委屈,又有些惊恐。脱离景仲的魔爪,画溪从他身上起来,扯了扯坐得皱巴巴的裙子,委屈巴巴地说:“不是王上想的那样,我是想问甄皇后,她和我一位故人长得很像。”景仲懒懒地躺回床上,神色间有点疲惫,合着双目,朝画溪招了招手。画溪知道他的意思,犹豫了下。两人同床共枕也不是这一朝一夕的事,她倒不是为这害羞;只是他性格阴晴不定,十分古怪,她摸不准等会儿是不是还要被咬。仅仅是一瞬间,画溪还是脱了外衫,从床脚爬进里面,扯了扯被子,把自己裹进去。景仲闭着眼把人往怀里一勾,姑娘香香的软软的,搂在怀里比汤婆子暖和。也就这点好处了。除了这,就知道搞出一大堆故人惹他生气。景仲的手搂着她,忽的想起刚才掐着她的腰时,手上的感觉。大手顺着她的侧身往下滑,落在凹陷的腰侧,掐了掐,拢了拢。瘦秧子,他一只手就能掐住。跟这人置什么气,他手上稍稍用力,她的腰就能折了。画溪整个人都能紧绷着,脚尖都绷得紧紧的,生怕景仲蛇一样冰凉的手折断他的腰肢。她不敢动,蹙着眉,任由他把手搭在自己的腰上。时间过了许久,久到画溪以为他睡着了,景仲忽然又开口:“甄皇后,全名甄珠。四年前赵夏典到大邯,把她带回安良国。据说是巩城守备家的长女,内情无人去考究。不过因为是外族人,据说安良贵族世家反对的声音不少。”巩城啊,离京好几千里,又怎么会是她呢?画溪眼睑轻垂着,默默叹了声,没再说话了。*“柔丹不比安良,这里冷,下午你在殿里歇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