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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我倒是没听真。你不知道啊,这个李大爷,一年里头,玩死的丫鬟有这个数!”杜宛伸出巴掌给她比划一下,绘声绘色说故事:“用拿烧红的烙铁......血rou模糊......”她说的有声有色,仿佛都亲眼见了一般,还不忘暗自窥视阿窈的神色,只见她两眼无神,越听脸色越是青白,杜宛刚做了一个掐脖子的动作,她已然喘不上气来,哇地一声哭了,一边哭一边打嗝:“jiejie......jiejie救我!那个人...就是...我呀!”“什么?!”杜宛大惊失色,心里着实要笑翻了:“你说,那个人是你!”阿窈正演得卖力,却发现有个毛茸茸的家伙在拽着她的裤腿往上爬,泪眼模糊往下一看,却是杨岑。“滚滚,你干什么!”阿窈还容易酝酿出情绪,被他一折腾消散了一半,靠着帕子上辛辣的味道刺激出来的眼泪顿时后继无力,不由恼火,低头暗暗瞪了杨岑一眼,他却恍若不觉,顺溜地爬上她的膝头,又继续抱着胳膊打秋千。阿窈要将它放在地上,他死活不撒手,也不像平时那样温顺,一直瞪着杜宛,发出生气的叫声。本来准备好的一出戏,被杨岑砸得粉碎,先前的愁云惨雾再也聚拢不过来,阿窈也懒怠再演,只能装成恼火的样子,拍它一下,可怜巴巴看向杜宛:“jiejie,我这儿说话不方便,明天到你那儿去—”强行挤出几滴泪、看着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你可千万要帮我呀!”杜宛虽觉得奇怪,却也没料到这是只成了精的熊猫,因此点点头站起来:“那我明天定会等着meimei,有什么烦难尽可告诉我,这件事我再替你去打听打听。”杜宛刚走,杨岑就急忙爬上桌子,指指她一步三摇的背影,使劲摇头,这会儿才开始后悔自己不会说话,想做什么都得靠比划。阿窈失笑:“行了,我知道,跟她演戏呢!”又把它揉搓了一顿:“你最近越来越聪明了,大概是跟了我的缘故。”杨岑救美不成反而落入虎爪,张牙舞抓挣扎了半天,好不容易才从阿窈的手里逃了出来,愤愤看着她。杜宛这一来,故意把话题往那个李大爷身上扯,抹黑讲故事无所不用其极,若阿窈真是这样的性子,早就当了真。现在这条线,有红豆,杜宛和林mama,只是不知道她们联手编了这一出戏到底是为了什么,如今就将计就计,看看是怎么回事。阿窈自以为想得清楚了,却不想一大早起来,在书桌边的砚台上又压了一张纸,藏得很小心,卷开一看,让她心头一跳:杜林危险,不可信!这字七扭八歪,仿佛是树枝子蘸着墨水划出来的,更离谱的是,砚台里明显还有残留的墨水—也就是说,有一个人,趁着半夜在她房里,从容地蘸着墨给她写了一封信,她却浑然不觉!这个人会是谁?是试探还是圈套?阿窈一时间噤若寒蝉,却没看见装睡的杨岑正扒着窝,只露出两只眼睛偷偷往外看,心里思忖:这样写总能清楚了吧!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阿窈看着眼前在她前面端坐着的人,只想说一句:卧槽!“杜宛和林mama一起给你设了一个圈套,你不能相信。”大病初愈的江素素之前跟她从未见过面,却突然跑过来,面无表情却十分认真地告诉她这样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