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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是因为安君慕的刻意保护,以致从没人向十来岁就没进行学校教育的安三少灌入性方面的经验和感受。加上他体弱,对那种要求少,安然更是没多少性好奇和兴奋感。而此刻,被人压在身下,只会让他觉得是奇耻大辱。安然知道自己不是女人,不存在因失贞而要死要活的话,但被强迫和不相爱的人上床,和动物的兽交有什么区别!他疼得一团浆糊的脑子叫嚣着一个念头——他要让这个碰他的禽兽死!“然然,谁打的?疼吗?”从看到他肌肤上的瘀伤起,命根差点报废在安然手上的怒火就从岑子桓心里撤退的一干二净,他脸上闪过一丝疼惜,倾身去轻柔的亲吻那些青紫,“看,你为那个卖了你的家受了那么多苦,跟我走了,我会疼你……”嘴唇触碰的肌肤,如上好的丝绸般软滑,激得岑子桓还隐隐作痛的肿大硬如炙铁。安然骂的对,他确实是流氓,这样都能硬起来!像有条湿黏黏的虫子在身上不停蠕动,安然恶心的直反胃,拿开一只挣扎的手伸向床柜。一般服务周到的酒店在柜头都会放一个供客人使用的烟灰缸。他指尖碰到的物体质地冰冷,属水晶类物什。安然因伤腿而疼得半眯眸子,淡淡的褐色瞳仁杀气聚集。“以后我会宠……”“王八蛋!”安然抄起烟灰缸,使劲力气重重砸下——“啊!”岑子桓惨叫一声,鲜血从太阳xue不远的额头迸溅而出,身子一晃往一边倒。他得感谢安然因疼痛失了准头,否则,他岑少爷这条命就交代在这里了。“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安然再次抬手挥来。“你他妈疯了!”岑子桓脑袋伤的厉害,眼前甚至产生过短暂的眩晕,见沾着自己鲜血的利器又挥过来,大为恼火,他一手打落烟灰缸,顺势,狠狠将安然也摔了出去,安然被甩下床,呜咽一声,便不吭声了。“靠,还当自己是三贞六洁的烈妇呢。”这正餐还没真正开动,反倒自己又流血又差点断了子孙根,岑子桓不免觉得晦气,蹲下去,“喂,别在地上装死,我他妈今天非得上了……”把人翻转过来,一看,他倒吸一口气,心里慌乱起来,“安然,安小强,然然……”“哐当”,门这时被用力从外踹开。安君慕气喘吁吁站在门外。映入眼帘的是弟弟紧闭着眼睛的模样,煞白的脸颊鲜血直流,毫无生气的躺在那里,如破碎的布偶娃娃一样……ps:好了,两攻争一受,受死,结局了,谢谢哈。瑟某人也唱着欢快的歌和大家一样潜水不出来了——“啦啦啦,我虐受的小后妈,不等天明就开虐,虐一受,伤两攻……”他的倔、狠、绝!③心如被一把生锈的钝刀一刀一刀割裂,整个五脏六腑俱血rou模糊,疼,清清楚楚的疼痛如台风过境,搁了一地苍夷。“然然……”声带受阻,他的呼唤滞在咽喉,吐出的音符也如被抽了肋骨的残兽的哀鸣。安君慕悲痛欲绝的目光掠过男孩,转向他身边惊慌的男子,表情狠辣无比。自从十五岁开始,他冷静处事,几乎没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