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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含义。“岂有此理!”陈禾忍着怒意,脚边的花砖均匀的裂成了八块。一只微凉的手抚上陈禾的脸。“不必如此,当初我曾与你说,这‘真相’你总要听千遍万遍,即使不想知道,也有无数人说个不停。”释沣语气淡漠,神色冷然,“北玄旧事,吾之伤恸,失去的过往不再回来,就算是真相,我也吝于告诉世人。他们,又懂得什么呢?”陈禾怔怔看他。“天下人要的不过是穷极无聊时的一个话题,聚合派处心积虑也好,我弑师也罢,对这桩惨事很感兴趣,要反复打听的,只怕更关心的是那份北玄密宝!”释沣靠坐在椅上,深深看陈禾,“你与我之事,总归有人知晓,你年岁尚轻,日后人们说起来,也是你涉世未深,为我所诱,被我所害。”“不!”陈禾气急说,“没有这种道理!”他紧紧皱眉,半晌后忽然想通了这个理:“师兄,这事我自有主张!你不要管,外面说说什么,你也不要相信便是!”释沣觉察出了什么,正要张口,陈禾立刻打断了他:“师兄不在乎名声,却怕我被人指指点点,可知我也不在乎名声,但听不得别人说师兄的不好?”释沣失笑:“可这天下间,说我不好的人,实在太多了一点,你管不来。”陈禾满是挑衅的哼了一声,“那我就要跟师兄做一丘之貉。”“这词不是这么用…”“师兄,你好为人师!你以后要是再收了徒弟,我不喜你亲自教他!”以前陈禾是说不出这话的,但是现在不知怎的,对着释沣他就理直气壮的提这种没道理的话了。只是说归说,耳根还是有些发红。“我上哪找徒弟?”释沣话刚说完,师弟就挤到自己身侧。也不知道从何时起,那些有权势的上位者,独坐的椅子都是又大又宽敞,只是通常冷硬得不太舒服。别说一个陈禾,再来一个估计也能挤上去。“不要自寻烦恼,事情很顺利。”释沣一边轻抚着陈禾额间耳后,一边微闭着眼感受熟悉的气息萦绕在鼻尖,“浣剑尊者实力非凡,被人怀疑成琢磨出魔修飞升的本事,也不奇怪!现在天下修士不都知道了,魔修就算拿到飞升的办法,天道也是不允的!”——倒退回什么都没发生时,抹消所有痕迹。天道又没有灵智,谈论的修士多了,修士都知道了魔修不能飞升,它也就满意了。“想让蛊王醒来,自然只有当秘密不是秘密的时…”释沣一语未毕,蓦然睁眼,抬手接下一道飞来的金光。纸鹤传书一展开,陈禾就瞄见了里面简明扼要的两行字。“蛊王果然醒了!”这是好事啊!饶是陈禾,也不免激动之色溢于眉间,天道并非不可战胜,只不过要用对办法。“嗯,大概是浣剑尊者在昏迷的滕波面前,半真半假的将季弘的事猜了大不离,只要他们不再逼着滕波说明白事情,天雷也懒得劈他们。”释沣微微拧眉,接下来的事,就是找到那些“得天道提点”的“郑生”们了。“天道找的人,都与你有仇。只不过它分不清世间人心,只以仇而分,所以河洛派的天衍也被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