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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只见他左右翻滚了一会儿,索性扑腾坐起来,怀抱被子愣愣发呆。不敢闭眼,一闭眼那种香艳的场景就会不自觉冒出来,占据他所有的脑海,让他热血沸腾。可是就算睁着眼,他的心思也会不受控制一般,自然而然就要去想。妖娆的脸庞,细腻的肌肤,莹白的胸脯,纤软的腰肢……还有不该在她身上出现的痕迹。王文渊惯常在花街柳巷厮混,一眼就认出那些是什么样的痕迹。只有经历过激烈的欢爱,才能留下这样浓墨重彩的爱|欲印记。今晚他不是存心想偷窥,他只是想去吓唬一下这个小妮子,谁叫她白天使坏,让他喝下吐了口水的粥饭。哪晓得却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王文渊有些口干舌燥,小腹下那股火气腾一下窜上来,恼得他狠狠给了自己一耳光:“她是你妹子!不能想!”可是理智归理智,他却在心里某个龌龊的地方悄悄幻想如果能把她抱在怀里压在身下……该是何等销魂?想着想着他又会产生一个更深的疑惑,到底是哪个男人占有了她?越想越睡不着,王文渊干脆起来,从床底下翻出一套深色衣裳,蹑手蹑脚抱到后院,扔进火盆里点燃烧了。夜火魑魅,影子落在他脸庞上,寒恻恻的。作者有话要说:被发黄牌了酒叔好尤桑!改了快5遍了都还是不能过!卧槽不想改了,这本文要是变成清水就真的没啥意思了!咱打定主意要走无节cao无下限无三观的重口味路线嘛!☆、第十七章登门访有惊无喜隔天美娘就病了,想她白日起先被谢安平折腾狠了,晚上又泡在水里着了凉,还被贼人一吓,内外受创之下,便病得下不来床了。府里请了大夫来看,只说是风寒受惊,开了两幅祛寒的药,叮嘱好生休养。黄莺熬了药端来喂给美娘,美娘小口小口喝了,蜷缩回被窝里昏昏沉沉地睡去,身子不甚舒服,但心里却稍微松了口气。如此总算能清静几日了罢,那厮应该暂时不能找她麻烦了。一想到这里,美娘就巴不得这么一直病下去,黄莺再端药来她就设法推脱,总是喝半碗倒半碗。所以七八日过去了,她的病还“没好”,养在阁楼足不出户。期间锦绣庄的人来传过话,说又到了一批上好的料子,请美娘过去挑,美娘让黄莺打发了来人,自己压根儿不露面,对能够把谢安平搪塞回去感到窃喜不已。不过她还是低估了谢安平魔王般的性子,她不出府见他,他就不会打上门来?这天清早,王家的大门被敲得都快倒了,房梁灰尘簌簌掉下来,守门小厮揉着眼去开门。“谁啊……来了来了!”大门一开,只见外面立着一名高个儿的年轻武官。小厮狐疑打量来人,问:“您找谁?”武官正是姜参事,他道:“你进去通传一声,永嘉侯前来拜访贵府尤大人。”小厮一听咂舌,说话都结巴了:“侯侯侯……侯爷?”他的目光越过姜参事,落在后方站着的男人身上。此人玉面俊秀唇红齿白,看起来斯文贵气,不是谢安平是谁?谢安平见门开了大步过来,径直跨过门槛,丝毫没有作客的样子,倒像他才是主人似的。“你家主子不是请爷来喝茶么,现在爷来了。”王金桂在洗脸,周妈慌慌张张从外头钻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