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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或蛮横的挣脱绳结——这都好办,床头还有另一支麻醉针,随时可再制住他。罗迅配合的情况,我虽然想过,但那可能性实在太小,于是被忽略而过,未作back-uppn。手指无意识的摸上系住他眼罩的结,我一时不知下一步如何走。想了几分钟,我决定先问过他再作打算:“罗迅,你…你生气吗?我也是没有办法…”我边说边解开他口塞,“你不要喜欢别人,只要我好不好…?再说,刚才应该没有…没有太不舒服吧…?”他深深吸一口气,不知为何,并不回答。“…怎么不讲话?”我提心吊胆。他咬牙切齿对我,半晌,说:“方,你有胆量。”不知为何,话中并没有恨意,反而只有全然拿我没有办法的苦恼,“…你等着,好好等着,我会叫你明白什么叫‘舒服’…”我听懂了他的态度,捏住他下巴,把口塞重新塞进去。虽然不明白原因,但他显然默认了我的话,不打算计较这一回。我心软下来,放弃了解开他眼罩、叫他看到尤如的计划。也不必搞到这一步,局面太僵,之后受苦的还是我…这么想好了,我叹口气,慢慢将口塞两段的条带拉至罗迅脑后,笨拙的重新扣好。弄好了,我就该退场了。就在这时候,蒙住罗迅眼睛的眼罩居然自己滑了下来。也许是一开始就没系牢、也许是之前手指无意间搭在上面,将那个结压松了…罗迅缓缓睁开眼睛,尤如也怔怔的看向他。我浑身发冷,眼睁睁看罗迅向我生动解释何为怒发冲冠、目眦欲裂。若他能动,恐怕会直接将我生撕了泄愤。硬质橡胶口塞都被咬的咯吱作响。像头被反复挑衅、生了杀意的猛兽。我愣愣的站了半晌,在他凶狠瞪过来的视线中,渐渐苦笑起来。我轻声讲:“我并没想…”自己都觉得不可信。命运又捉弄我。多少次看起来要到终点了、会有好结果了,可一脚踏进去,却是无底深渊,摔至粉身碎骨。到这一步,我干脆自暴自弃,假装刚才不曾心软动摇过,将这一出戏演至完美落幕。凑近罗迅耳边,我讲:“罗迅,这就是你爱上别人的结果,你开心吗?”嘴上这样讲,心中却满是对自己、对这现况的嘲讽。我不该奢望能有好结局,过去人生不曾善待我,现在自然也不会。我闭上眼睛,不去看他,继续讲:“以后你再要爱谁,记得想一想今天。我什么都可以让你如意,什么都可以忍,只除了看你和别人在一起。罗迅,有我在一天,你就不要想和谁双宿双飞。你们若情深似海,我就填了这海;你们若至死不渝,我就送他去死;你们若情比金坚,我立刻劈了这金给你看。”罗迅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