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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侮辱”他柯家汶吧！说着手伸进柯家汶的睡衣里，柯家汶不干，浑身扭，手脚并用推开李驹元。

“不许勾引我。”柯家汶正气凛然道：“为我的事业道歉。”

“不做了，我养你。”李驹元想他那算什么事业啊，一天到晚跟一拨老中青妇女在一起，告诉她们怎么吃不长脂肪不升血压，这些老中青妇女回家就把家里的菜单子改得跟和尚庙里似的，坑苦了各家老爷们，真正作孽的活路啊……

“我……”柯家汶想说老子不稀罕，又没脾气，说实话，这十来天小日子过得挺舒坦，不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李狗蛋儿对他照顾也是相当贴心的，除了床上伺候李狗蛋，其他时候都是李狗蛋伺候自己。

“看你累，我心疼。”李驹元见他说不出话来，补上一句，再抱上他人往怀里摁。

“狗蛋儿……”柯家汶想说的话说不出来，李狗蛋说这话太入人心，钻怀里腻。什么职业人生的尊严又不知道扔哪儿去了……

半夜里睡醒，迷迷糊糊的想：“狗日的李狗蛋，是要用糖衣炮弹把老子拿下吧？”早上起来又忘记了这一茬，李狗蛋问他要吃什么，没脸没皮说要吃街口那家新繁叶儿耙，李驹元马上就起床了。

听见李狗蛋出去的关门声，柯家汶笑笑心满意足又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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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一天儿比一天儿冷，柯家汶懒到不想起床，李驹元也由着他。“柯老师养生俱乐部”

的某位老阿姨借给柯家汶的DVD便携式移动放映机大显了身手，柯家汶抱着在床上看不停。

“你要出去？”柯家汶看见李狗蛋进来拿外套和车钥匙，摁下暂停抬头问他，哭哭啼啼的民国苦情戏立刻没了声响，柯家汶把DVD放映机放边上笑嘻嘻地说：“我要去，带我去放风啦李狗蛋。”

李驹元不说话，走到床边蹲下，从床底下拉出一个鞋盒子，打开。

柯家汶眼睛直了，里面整整齐齐码放着十多摞钱，全是一百的面值，“你不知道有个地方叫银行么？”柯家汶服了他了，这年头还有谁在自家床底下藏钱的，还用鞋盒子装。

“方便。”李驹元笑给柯家汶看，他一惊一乍的样子好看，眼睛鼓起来就像泡泡眼小金鱼儿一样乖，“待会儿邬哥来收货款，你给他。我去补个胎，大卡车的，要废点儿时间。”

“我又不认识那个邬哥，算了、算了，你打电话回来。”柯家汶推开他跳下床把鞋盒子收起来，套袜子、裹外套，啪嗒啪嗒拖拉着拖鞋跟李驹元出外面铺子上去，“有生意来我给你打电话。”

“回不来做不成，让去隔壁街那家。”李驹元把热气腾腾的牛奶给他端过来放手心里，柯家汶嫌烫不接手。

“凭什么呀我们家的生意……”柯家汶话没说完李驹元亲了上来，街上人来人往的，柯家汶一把推开他，变脸，“你干嘛呀！”说完一巴掌拍到李驹元身上。

李驹元说：“生意做不完，别贪心。”

“滚！”柯家汶扬手还要打李驹元，李驹元连退两步出铺子走人了。柯家汶目送着李驹元倒车上路，忍不住叫他开慢点。回过头来看铺子上有点儿乱，几口喝完牛奶，开始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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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你真的冤枉少奶奶了……”奶妈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