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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说:“没什么。...你好点没有?”“好些了...”任家敬一边说着,一边挣扎着起身,看了一眼自己的胸膛和大腿。当看清上面的东西时,任家敬终于想起来了。这几片地方都有明显的吻痕。这时候,庄景文也没必要再装不知道,他皱了皱眉头,说:“这应该是男人留下来的吧?怎么留你一个人在家?他不知道你发烧了吗。”“不...不是这样...”任家敬艰难地解释说:“其实...其实我并不愿意...昨晚喝醉了酒,我什么都不知道...”庄景文还是沉默地看着任家敬。把任家敬看得一颗心直往下沉。他不会相信自己所说的那些话。虽然一辈子被人看不起,但这种心像被油煎似的感觉还是第一次。“是谁?”“...嗯?”庄景文问:“是谁干的?”四人饭局任家敬避开庄景文的视线,小声说:“别问了...”“到底是谁?”“别问了...”任家敬哀求道。庄景文看了任家敬半天,才说:“连我都不能知道吗。”“不是...”庄景文盯着任家敬,伸出手去一下下帮他捋着头发,声音温和得简直不像是真的:“告诉我,是谁?”在这样的气氛里,任家敬像是被他蛊惑了一样,终于张开嘴:“是...刘赫的儿子...”庄景文皱了皱眉头,不说话了。房间里一片沉默。任家敬觉得很尴尬。说这个干什么呢。只是令别人同样觉得为难罢了。“那你打算怎么办?”半晌过后,庄景文才又开了口。“不知道...”任家敬小声回答说:“今天早上我把他打伤了...他刚才打电话来,说要告我...”听到这话,庄景文又皱了下眉:“够不要脸的。”任家敬躺在床上,看着坐在床边的人,觉得他是此时唯一可以依靠的人:“那...我现在应该做什么呢?”庄景文轻轻地叹了口气:“你想和他来个鱼死网破吗?为什么他那么笃定你不会把这事情说出去?”“我...我想,还是忍了吧...”说完之后,任家敬自己都觉得特别看不起自己。他抬起胳膊,遮住自己的眼睛,说:“说出去有什么用呢?顶多是把他的名声也败掉一些。要是让我父母知道,还不得气坏了...还有同事...以后怎么抬得起头来...因为你的关系,好不容易才有了个不那么被人排挤的工作,我不想让这件事再成为话柄...”任家敬说不下去了。他觉得这样的自己实在是太没用了。“不想被人说闲话”似乎是他从小到大始终都在坚持的准则。一方面,任家敬一直在守着那些“对错”。告诉自己,这样是对,那样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