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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是以帮人擦身体擦得十分用心。就好像是要替一块和田白玉擦去上面的指纹印记般,直插到手下的皮肤起了鸡皮疙瘩,才停了手……温莎转身去洗拧手帕。本来,想要手帕温热起来,是可以用法术的,这一点温莎后来也想到了。不过她还是用手捂着,只将那冰冷的手帕捂到接近她体温的微凉,然后又给法海擦那血迹斑斑的腹部。温莎心想,我真是个贴心的小妖精。法海只觉得那手帕很轻,隔了层布几乎感觉不到手指按压在上面的力道,然而触感却十分真实。正顺着腹肌沟的方向往下拭去……温莎是个习惯性慢动作的人,再加上她怕弄疼法海腹部的伤口,是以更放缓了动作。但是对于法海来说,这却是实实在在的折磨。略微粗糙的棉麻布料摩挲着腹部敏感的肌肤,让人忍不住想要收缩肌rou,然而却无论如何也避不开。法海扭开脸,看向石洞的内壁。然而自动开启的神识却依然能窥到青蛇的动作。她微低颈项,秀发滑下肩膀,垂落下来,贴在他的腰际。随着擦拭的动作,发丝抖动,就这样蹭着……蹭着……可是神识是不能关闭的,因为要注意周围的情况。然而腰侧的微痒亦不可忽视,渐渐地竟然升为体内的一阵悸动……法海干脆闭紧了眼,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去默背。温莎见法海唇白欲裂,便起身去林间采集山露。已是傍午时分,林间不似清晨般水露充足,高处的露水早已蒸发。不过散了夜间的寒凉,吸收了日光精华,余下的露水灵气虽然不如清晨,但却极易吸收运转。温莎在低矮的灌木间寻找露水,好在山林水汽充足,不久也集了一白瓷瓶。温莎回到洞中,法海闭着眼睛躺着,不过那脑袋端端正正地摆着,不偏不倚,想必是醒着的。温莎捻着瓷瓶坐到法海身边,法海睁开了眼睛看她。他的眼神威严刚正,又有些冰冷无情,虽然是看向上方的她,却好像在觑视什么渺小的生灵。温莎将瓷瓶悬到他唇边,询问地看着他。法海一贯不喜受人恩惠,何况是区区小妖。然而他又是知道她怎样在林间一滴一滴采集山露,才汇成这样一小瓶,是以也无法狠下心来将其挥开。他硬着脖子,抿着嘴,不大配合,但是要说拒绝,力度也不太够。温莎便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大师……”软软的嗓音,好像猫咪将爪子轻轻搭在你的心尖上。法海睫毛颤了颤,最终还是微扬起脸,就着青蛇的手将水喝了。只是他依然一言不发,静躺着调理气息。温莎陪着法海坐在山洞里,可法海就像茅坑里的石头,一动不动,也不愿跟她说话,她颇觉无趣,可也不知道法海伤好了多少,不好丢下他离开,干脆走到洞外透透气。这山林很是寂静,没什么风,连鸟叫也没几声。没有声音,就显得太寂寞。温莎喃喃道:“要是下场雨就好了。”她想到了的是江南的烟雨——虽说是个南方人,但若说到真正的“烟雨”,温莎却只看过一次。那是高中的时候,上实验课出来,站在走廊上,一转身,发现走廊外白蒙蒙地起了雾。实验楼是回字封闭的建筑,因此温莎很是惊奇,即使雾气从顶上沉下来,也不该是如此浓郁,甚至都无法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