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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朝九晚五去上班,周末还会到外面去吃顿饭。只不过更喜欢在家里享受自己的闲暇时间而已。这个道理我后来才懂得。还是在听到一个吃鸡主播时的吐槽才恍然大悟。他说你喜欢一个人的话,他吃屎你都喜欢。你不喜欢一个人的话,他干什么你都觉得在吃屎。“想什么呢?叼着根烟半天不点。”边野打断我的思维,凑过来给我点了把火,身子又斜斜地靠回去。“在想明天还能不能顺利野游。”我说。边野就笑,他拇指一拨弹了弹烟灰,交叉的脚尖点在地上:“你们买了那么多东西,不去太可惜。至于晓辰那边放心,他不是个记仇的人。”“我以为刚才我那么说他,你会生气。”“那的确是他不小心,难不成还要怪别人小气量?”说着沉默了一会儿,他又叫我,“嗳,那盒子里……是画什么的吗?”我告诉他,我从一零年开始做原画这一块,现在已经退居幕后,本本分分做个培训机构的老师。边野就好奇我为什么不继续做画师。我跟他说,是非太多吧,而且也不稳定,太花费时间,还要受气。他啧了一声,说你这外边受气,回家里还不能横,还得受气,要我他早不干了。我当然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但我摸不清他说这话的态度。放在旁人,这话很有挑拨离间的嫌疑,但不知为什么边野说出来,我就有种他真的在为我打抱不平的感觉。倾诉欲一下就出来了。我不像王钊,我不是本地人,这种同性的关系也基本不可能透露给朋友亲人。基本上有什么问题都是自己内部消化,没有别人可以讨论或给出建议。内部消化不了的时候,就一个人憋着。而一个人憋久了,就会出问题。可能是边野看出我有话说,竟笑着支起身子,左手手心朝下,右手指尖抵住左手手心,冲我比了个停:“改上去了。不然晓辰和王钊要怀疑我们了。明天还有时间,不是吗?”后来回去以后我一直心神不宁。说不上来,我怎么想怎么觉得刚才边野那番话不对劲。仔细体察,能嗅到其中一丝暧昧,若有若无。我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可能是直觉过于敏感。晚饭过后我们各回各屋,三个人都没什么精神。除了边野——专心致志到沙发前打开电视,开始打游戏。我很疲惫,也没有干其他事的兴致,把东西留给王钊收,洗澡换衣洗漱趴床一气呵成。等到晚上十点左右,王钊差不多拾掇完,也洗漱过,静悄悄躺在床的另一头。我没睡着,他刚躺下时我就感觉到,但我也懒得动。我躺在床的最左边,他躺在右边。拉扯被子盖上后,两人中间甚至会留下一道透风的空隙。似乎是觉得冷,王钊往我这方向挪腾了点。他问我有没有睡着。我望着窗帘上隐隐约约的月亮,没说话。过会儿他也不吭声了,没几分钟就打起呼噜,然后在我半睡半醒之际,一个转身,长手长脚搭在我身上。我因为不爽推开了他。结果王钊就醒了。我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过会儿继续响起呼噜声。但是他没有,他坐起身按亮了床头灯,问我刚没睡着为什么不着事他。“睡着了,被你吵醒的。关灯吧,明早起早。”我哄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