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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她的亲近不是更好么？

他抬手抚了抚白水苏的长发，暗藏的眼神讳莫如深，感叹了一声，“算了，你想做什么就做。”

“真的？”白水苏闻言这才眉开眼笑，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上前挽着霁华的手臂，开口道：“那师尊，我想下山。”

她话音一落，霁华便看了她一眼，暗暗皱眉，面上淡淡的道：“哦？下山做什么？”

白水苏咬了咬唇，声音不大却很坚定，“我要去找魔尊，替父母报仇。”

霁华心里颇有两分惊色，这件事还是他告诉她的，当初她的父母被魔尊所杀，他赶到的时候已经都死了，最后发现被藏起来的她，才将她带了回来。

霁华没想到她不仅记了这么多年，还一心想着为父母报仇。

但他怎么可能让她下山？更何况这丫头大概是被他养在这里久了，不知天高地厚，就这微末灵力，还想去杀魔尊？

霁华忍不住开口，“你可知魔尊有多强？”

白水苏乖乖点了点头，漆黑的眸异常认真，“所以我日日都按照师尊给的法书修炼，不敢有丝毫懈怠。”

霁华一时间竟然有些哑口，她那勤加修炼的法书不过是千雪山弟子人人都有的入门之法。可是白水苏雪白的小脸认真又光彩熠熠，他莫名不想出声打破她的幻想。

不过，他更不可能让她下山……

“既然如此，我闭关的这段时间你究竟修炼的如何了，先让为师检验一番。”

霁华的话让白水苏愣了愣，有些踌躇，“师尊？……”

霁华青衣飘飘，立于院中，抬手摄来她的剑递给她，“开始吧。”

“那还请师尊指点……”白水苏这才抿了抿唇，提剑运气，攻了过去。

只是下一秒剑就已经脱手而出，钉在了地上。

霁华神色淡淡，根本未动分毫，可他周身仿佛有一层无形的屏障，白水苏丝毫近不了身。

白水苏咬了咬唇，拔出剑不服输的捏了个仙决，准备劈开屏障，可是下一瞬间巨大的反噬震得她整个手腕都在发疼，自己也被弹开了。

“苏苏。”霁华旋身立刻扶住了她站稳，一拂衣袖连带着她手心的伤口都消失不见了。

霁华确认她没事，才轻描淡写的道：“魔尊之力与我不相伯仲，甚至犹在我之上，你现在的能力连进近我的身都做不到，怎么杀得了魔尊？”

可白水苏却只是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眼眶都红了，喃喃，“我这么差劲……还怎么报仇……”

霁华闻言眸色微沉，开口的话语却带着几分安抚，“不要着急，先安心修炼，日后总有机会报仇的……”

白水苏依旧神色颓败，似乎颇受打击的模样。

霁华叹了口气，“好了，我们在这里呆的也够久了，回主峰去看看吧。”

他出关的时候就已经传了消息回去，此时千雪山弟子只怕已经在主峰跪拜迎接。

霁华说着撤去了空中的结界，霎时间纷纷扬扬的雪花飘了下来，白水苏只感觉到一股寒意让她微微打了个冷颤。

以她的微末灵力勉强可以御寒，可此时她颇有些失魂落魄，被霁华带上仙剑飞往主峰时也不知运气抵挡。一时间寒风瑟瑟，冻得她浑身发抖，身形不稳差点跌了下去。

“苏苏？”霁华一惊，伸手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将人揽到了怀里。

她